富貴的門外,一大一小呆呆地看著那把鎖頭,看那落滿冰凌的痕跡,恐怕好幾天沒回來了。
葉庸皺了皺眉頭,他并不擔心如影隨形劍,擔心的是富貴這個人,如影隨形劍被武者發現,那可滅頂之災。
“你知道他去哪了嗎”葉庸低頭對二娃子說道。
二娃子搖了搖頭,他還小,哪里會跟富貴有什么交道。
“二娃子,你身邊這誰”一道聲音在二人身邊響起,正是當初那位三伯。
二娃子扭頭看著老者道“三伯,那就是河里撈出來的那位哥哥”。
此話一出,那老者面露差異,圍著葉庸左轉右轉,嘴里嘖嘖有聲道“小伙子,你還真的活了,莫非你是河神不成,那樣都死不了。”
葉庸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只是對老者拱了拱手。
三伯見此繼續道“你們來找富貴做什么。”
二娃子聞言答道“他拿走了哥哥的簪子,那簪子對哥哥很重要”。
三伯聞言想了想,這才想起那天富貴的所做所為,不禁憤慨道“這個臭小子,總干這些缺陰德的事情,那
簪子要是值錢,肯定被他當了,現在不知道趴在哪個”
說到這,他好像顧忌到了有孩子在這,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訕訕一笑。
葉庸見此讓二娃子回去,等他走遠了之后,便對著三伯道“大叔,勞煩你帶我去找他”。
三伯聞言擺了擺手道“找他就不用找了,那簪子恐怕保不住了”。
葉庸鄭重其事道“簪子是小問題,重要的是我怕富貴會沒命”
此話一出,三伯面帶駭然呆呆地看著葉庸,隨后趕緊帶著他前往城鎮。
百花樓,三伯帶著葉庸用了不到半天時間就到了這長安鎮里最大的青樓。
未曾接近,脂粉味道就已經格外濃烈,這讓葉庸有些生厭,甚至門口有數位披著薄衫的艷麗女子,幾步就撲到了葉庸的懷里。
“小哥,來玩啊”。
鶯鶯燕燕的嬌笑之聲,葉庸心里毫無波瀾,輕音和呂覓塵幾女乃天地絕色,看慣了她們,其他都可以用庸脂俗粉來形容。
“讓開”。
葉庸此刻是氣感境界,幾個大漢都不是他的對手,更別說幾個嬌滴滴的小丫頭。
氣勢如虹,戾氣參雜,幾個姑娘頓時面露驚嚇之色,幾步就退了回去,不敢在接近一步。
此刻大門里人發現有人搗亂,頓時出來了幾個彪形大漢,這都是青樓里養的打手。
一尖嘴猴腮,嘴角兩撇小胡子,手里拿著兩顆核桃的中年人,此刻面露不悅的在幾人身后站了出來。
看來他是一個管事的,只見他滿臉陰沉道“閣下,這里是百花樓,有什么事情明說,若是來找事的,那別怪我們無情了”。
這樣的陣仗嚇壞了周三伯,趕緊扯了扯葉庸的袖子,早知道這小子這樣莽撞,自己才不跟他來呢。
百花樓可不是好惹的,犯在他們手里的人有不少,在長安鎮也是一方霸主,就連周家村都曉得他的威名。
葉庸沒有理會三伯,而是對這尖嘴猴腮的中年人道“我是來找人的,周家村的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