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筋伐髓,竟然是洗筋伐髓!”
云歧不驚反喜,要知道小粽子等這一天足足等了十多年,而今被人打了個半死,竟然在昏迷中洗筋伐髓了。
右手伸出扣住他的脈搏,發現他的體征恢復了平穩,已經沒有什么生命危險了。
云歧總算是放下心來,然后雙手將葉庸托起,根本不在乎他身上的污穢。
“也不知道你小子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偏偏這樣才洗筋伐髓成功,真是夠可以的。”
說罷,便抱著他朝遠處走去,畢竟要給他清洗一下的,不然嗆到鼻子里可就不好了。
…
是夜,太陰星仿佛很偏袒這邊一樣,每天都是那樣圓亮,照耀的蓬萊閣跟白天差不多少。
天氣已經深秋,屋子里平添了幾分涼意,葉庸就感覺到冷了,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小子醒了”。
映入眼簾的正是云歧,此時看到葉庸醒了,他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運氣,多謝你救我了”。
葉庸才說完這句話,回應他的就是一個巴掌。
“你從小跟我長大怎么不見你謝我,怎么,我出去才三年時間,你這是要跟我斷義啊”。
云歧滿臉不悅,他不喜歡這種疏遠的感覺,葉庸在他心里跟他親弟弟差不多,是親人!
葉庸笑了,即便是挨了一巴掌,但是一點也不疼。
云歧見此也跟著笑了,隨即又說道:“不過三年時間不見,你小子確實長“大”嘍”。
說話的同時,還朝著他胯下看了看,眼神變得有些猥瑣。
葉庸先是不解,隨后跟著他低頭看了看,雙手立刻捂住下身,隨后一把拽過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云歧,你干嘛脫我衣服”!
怪不得剛才自己感覺冷呢,原來是只穿了一套單衣。
云歧見他這副樣子,不由擺手道:“都是男的你怕什么。”
葉庸看了他一眼,眼里閃爍著驚懼道:“誰知道你出去三年學了什么東西”。
說話的同時,一雙眼睛滿含深意的看著他,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云歧見此暴汗,原來這小子竟然想到了別處,他才十五歲啊,哪來的如此骯臟思想呢。
“你就感覺不到你有什么變化”。云歧有些惱怒的說道,竟然被他懷疑那種事情,真是讓人不悅那。
“我”?
葉庸愣了,以為云歧在逗他,不過看他正色的模樣,又不像是在說謊,不由探查自己身體的情況。
就當他左右捏了捏胳膊,捏了捏腿后,心里還是有些茫然,好像還是那樣,沒什么變化。
更有甚者,他都想捏捏那里,看是不是有了變化。
可是就在這時候,他的動作突然一怔,眼睛中金光一閃,三個大字在他腦海中環繞。
《無量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