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從箱子里隨便挑選了幾樣東西,其中就包括玉骨蕭。
至于光頭男他們幾個人,秦風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
對于這種搶劫犯,當然是要交給節目組來處理了。
順便重新搞了一個直播戒指。
等節目組把他們都帶走之后,秦風和張麒麟繼續上路。
“悶油瓶,既然你說你會吹簫,要不你教教我吧。”
秦風剛才鼓弄了半天,也沒搞明白這根玉骨蕭應該怎么吹。
看來這種東西,還是需要找一個老師教的。
張麒麟不就是一個現成的老師?
不用白不用。
“我只會一點。”張麒麟淡淡的道。
秦風看他一眼,就知道這家伙在謙虛。
他口中的一點,說不定有海那么大。
“當然,如果你真想學的話,我可以教教你。”
秦風和張麒麟又是一眼對視。
“那一言為定嘍。”
臨近夜晚。
兩人找了一處空地,然后弄了一些柴,把火點燃。
兩個人圍在火堆旁邊。
既然要教秦風吹簫,張麒麟總需要先演示一遍。
只見張麒麟有模有樣的把簫放在嘴邊,吹奏起來。
簫這種樂器有自己獨特的聲音。
聽起來有點像是風吹過,如泣如訴。
因此隨著張麒麟的吹奏,一股凄涼感都襲來了。
此時在直播間內。
彈幕也明顯多了起來。
“冷漠小哥還真是什么都會,竟然連吹簫都行。”
“好好聽哦,沒想到蕭聲竟然這么好聽。”
“明明是冷漠小哥吹的好,他剛才還說只會一點點,寧怕不是對一點點有什么誤解???”
“冷漠小哥吹簫的樣子好帥。”
“前面的,你這話我怎么想歪了呢?”
“我要下車,這不是開往幼兒園的車。”
“車門已經焊死,今晚誰也別想下車。”
“……”
秦風也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聽人吹簫,別說,還蠻有感覺的。
“悶油瓶,你這吹簫技術跟誰學的?吹得怪不錯的。”
張麒麟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你開什么玩笑?”
“別告訴我你從生下來那一刻就會吹簫。”
張麒麟道:“如果我說是呢?”
“我才不信呢。”
秦風把雙手放在腦后,躺了下來,“今晚的夜空真美呀,星星好亮。”
“我突然好想睡一覺。”
秦風打了個哈欠,他是真的困了。
張麒麟盯著秦風,“起來吧,你不是要跟我學吹簫嗎?”
“要不咱們改天再學?”
秦風這話剛說完,就注意到張麒麟的眼神。
很淡然。
很平靜。
但秦風仿佛已經觀察到了好幾種特殊的意思。
秦風只好又坐了起來。
“行吧,行吧,我跟你學就是了。”
秦風把玉骨蕭拿在手里,有一種冰冰涼的感覺。
他正要開始吹,忽然注意到幾絲晶瑩。
“喂,我說悶油瓶,你也太不講衛生了吧?吹簫的時候,把你的唾液都留在上面了。”
秦風嫌棄的撇撇嘴。
這一幕也被直播間的觀眾們看見。
“蒙面小哥說的是真的,玉骨蕭上的確有唾液。”
“蒙面小哥這你就不懂了,吹簫怎么可能沒唾液呢?”
“不滑怎么吹?”
“臥槽!前面的大佬我服了,你這也太污了吧,讓我都想歪了。”
“原諒我不純潔了。”
“神評論!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