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江然運起靈力，將毒液聚集在傷口的位置，集中在發黑的地方。
過了一會，那處地方冒出了黑色的血，持續一段時間后又變回了紅色。
妄生掙扎著要起身，被江然一把捂住了嘴，撩起額前碎發，低頭去舔舐傷口和血跡。
等最后一絲處理掉后，妄生做了個退下的手勢，所有的妖都變回原型，退了出去。
妄生翻身將江然壓下，低頭吻了上去，把所有血腥味都引了過來，微微笑道:“這下不會犯潔癖，我都給你清理干凈了。”
江然戳了戳傷口，問道:“還痛嗎？”
妄生活動了胳膊，又是轉動又是拉伸，驚訝道:“不痛了。”
下一秒喪個臉，摟住江然，委屈道:“反正快被你毒死了，痛不痛又能怎樣。”
這么大個妖了，還天天撒嬌。
江然扶額，無奈解釋:“我的體液是解藥，你不會死。”
“你不是要殺我嗎？”妄生露出兩只耳朵，委屈的變成了飛機耳。
江然應道:“想死現在就可以。”
妄生笑著搖頭，吸了一大口氣:“自由來之不易，能留下來陪我嗎？”
“承諾宣之于口，要用一輩子來守護，若是做不到，我寧愿沒有承諾過。”
“好，無礙。”
江然作揖:“多謝妖主理解。”
“那你陪我兩日，看看風景，一起買好吃的。”
“兩日？”
妄生起身拉好衣服，確認道:“不會耽誤你回去，華怡宗本就沒幾個能打的，你要是不在，那一群迂腐頑固的人估計要急死。”
江然繃著的臉一下子松下來，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他們聽到你這么罵他們，已經氣死了。”
妄生替他捋平打住的發結，束好長發，“師尊，你想吃什么？”
江然仔細思考，去掉所有蔬菜和水果，道:“吃肉。”
“好。”妄生摟住江然的肩膀，帶到懷中。
江然盯著一側摟過來的手，將他整個肩頭被攬住了，疑惑:“有徒弟對師父這樣子的？”
妄生認同的點頭，十分不要臉:“我大逆不道，不肖子弟。”
江然否認這個說法，換了個別的詞:“你這是沒臉沒皮。”
“我的錯，我的錯，師尊說的都對。”
妄生就這樣子摟著江然出了妖域，往鎮子上去了。
兩人沒有去太遠，怕兩日趕不回來，就在華怡宗附近的鎮子，準備找家飯莊。
妄生被關了很多年，也不知曉哪一家好吃，把他往人多店大的地方帶，后來兜兜轉轉一大圈，去了家最大最豪華的店。
店里人來人往，貧富的人都有進出的，想來是有名望的店。
店的名字是魚溢閣，牌子上面刻著幾只腰粗肥美的大鯉魚，不難猜主要是賣魚的。
妄生在店門口立住了，猶豫許久，像是在考慮很重要的事情，小心翼翼問:“我估摸著你喜歡吃油炸老鼠，清蒸老鼠，醋溜老鼠……這菜是不是合你胃口？”
江然冷冷睨一眼，不想理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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