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不是個好問題。”江然眼神飄忽，不敢看向妄生。
妄生一寸寸掰正他的頭，強迫四目相對，“從前娘親問爹這個問題，爹都不會思考，就回答救娘親，當時娘親笑的很開心，我就記得這個問題好久。”
“所以，回答我。”
江然盯回去，瞳孔一點點變成豎瞳，“你為什么總是逼我？我真想殺了你，再自殺，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你的心里，身體，所有一切都是我一人的。”妄生輕笑，放開他，低垂著眸子。
“好啊，這日子我也過得疲倦了，每日奔波勞碌，還不如讓你把我徹底關起來，和外界隔絕了才好。”
“你若是想，明日就可以滿足你。”妄生拉過他，發狠的吻下來，離開時，兩人都嘗到了咸甜味。
江然用指腹擦掉唇角的血，眸中越發陰暗，笑道:“大人，我可是很期待的，畢竟上次棺材里，我可是意猶未盡。”
最后那句，刻意放慢了語速，每個字都咬的很重，異常清晰。
“腰不痛了？”妄生低下頭，上手直接摸了上去，捏了一把軟肉。
“大人忘了？我們蛟，血可以治愈傷口，恢復能力也是很強的，上次被捅了幾刀，也是兩三天就痊愈了。”
“那以后，大可以早中晚各一次。”眼神中明暗不清的變化，已經說明了一切。
江然也猜到了他說的意思，挑眉道:“聽你的。”
“那我們先去找莫澤。”妄生拉著他，往通道中去了。
江然被迫跟在后面，想起上一秒妄生的模樣，疑惑道:“你怎么突然愿意去找莫澤了？”
妄生走在前面，并沒有回頭，聲音輕輕的:“為了求證一件事。”
江然:“嗯？”
“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掌心。”妄生說完，刻意將他往身邊拉了一步。
江然順從的貼著妄生走，也未曾放開手，任由人拉著，往通道深處去了。
兩人的速度說是走有些不太準確，他們用靈力在前進，步子看似不快，可移動的距離卻比常人遠了很多倍。
“我覺得你很有目的性，是不是知道莫澤在哪里？”江然一路上覺得妄生不論是走岔路，還是直路，都很有計劃，遂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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