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漫西茫然,大家都茫然,蛇脫皮跟這一個深坑有什么關系?
事實上,火槍他們沒任何人明白范本華挖這個深坑干什么。
“你一定見過蛇脫皮的是不是?但是你見過人脫皮么?這個深坑是為了讓你脫皮做準備的。人脫了皮后會怎樣?你想象一下吧,那太恐怖太血腥太惡心,我就不說了。”
“瘋子,你簡直就是瘋子……。”
雖然納漫西想不到范本華怎樣讓他脫皮,但是他可以想象得出脫皮后的人是怎樣的,那確實太恐怖、太血腥也太惡心了,那比死真的可怕得多。
“我只想知道,七月十一日在下西城圖書館旁邊的地下停車場里,和你一起搶我們的另外三人叫什么名字,他們在哪里,還有,巴朗西那雜種在哪里。”
“你竟然還想去碰巴朗西,你簡直是世界上最狂妄的瘋子,不可救藥的瘋子。”納漫西看范本華的眼神就像看外星人一樣的驚愕。
“曾傷害過我的人都得死,我來到這個國家的第三天,我剛剛拿到我叔公一生的血汗錢就被你們搶了,因為這樣我回不了國,因為你們,救我的人也死了,這一切你們都得負責。如果這事落在你身上,你也會瘋的是不是?”
納漫西聽后愣了一下,居然十分認真的點頭說:“確實,如果落在我頭上,我會比你更瘋。”
“所以,你不要怪我對你用什么手段,如果你怕的話,就告訴我吧,我會讓你死得舒服一點。”
納漫西搖了搖頭,不想再說話,他知道面對一個被仇恨逼成了瘋子的人,說什么都是沒用的,除非完完全全照對方說的去做。
但是,他不能告訴范本華任何事,雖然他已想起了來那天晚上的事。那天晚上,他們四個長得熊瞎子一樣的大漢,卻被兩上“嬌小玲瓏”的華人給弄傷了才搶到那皮箱,是他們最丟人的一次搶劫。
“好吧,那我不客氣了,填沙吧。”范本華淡淡的說道。
火槍和他的小弟開始往坑里填沙,一會兒沙子便埋到了納漫西的肩膀。
“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很想從坑里跳出來?不急,等我在你的頭頂上將頭皮割破。我要割一條縫…然后…照古法,應該是往這條里灌水銀的。但是我沒水銀,我只好往縫里灌開水了,效果肯定要比灌水銀差得多,但是再在你身邊的沙子上灌水,我想效果應該差不多了。知道什么效果嗎?就是你們會被開水燙得拼要命的想逃,你逃的唯一方向就是往上縱……,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他明不明白,火槍他們可明白了,他媽的,這…這可真的恐怖啊,這…這種酷刑華哥是怎樣想的。
啊!!!
嗷!!!
“殺了我…殺了我吧……。”納漫西大概想到了什么,非常恐懼的大聲驚嚎,像是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事一樣。
“告訴我,我不割你頭皮,我放了你。”
“我…我不…不能告訴你啊,否則…否則巴朗西會把我的親人和朋友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