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了一番的溫帕,坐在沙發上喘粗氣,奧沙弱弱的給他遞了一瓶水說:“老大,你莫生氣,我們現在就去找那些王八蛋……。”
“滾蛋,你知道是誰?該死的,你知道是誰嗎?”溫帕接過水喝了兩口吼道。
“老大,一定是姓林那幾個雜碎…我現在就叫人,現在就去唐人街。”戈比過來給溫帕遞了一根雪茄。
啪啪!
“現在叫人,現在去唐人街,你去死吧,笨蛋,蠢貨……。”溫帕沒接雪茄,卻突然又給戈比兩個耳光,他真的氣啊,收的什么小弟,都是什么腦袋啊,且不說他們去唐人街生事會有什么后果,有證據嗎?沒證據去找誰呢?
“老大……。”戈比委屈啊,老大怎么亂打人,說打不說也打什么意思嘛,這小弟還能當下去么。
“老大息怒,老大想我們怎樣做,直接指示吧。”奧沙拿過戈比的雪茄遞給溫帕,又劃火柴給他點燃。
溫帕默默吸了幾口雪茄,狂怒的情緒總算恢復了一些。
“雖然是東方面孔,但是沒有證據證明就是林傳洋他們,就算是,我們能明著去和他們干嗎?。”溫帕覺得,既然監控找不到證據,對方又連面都不蒙,就說明那些人根本不怕他們尋仇。
“老大,我們又不是警察,需要證據嗎?知道是他們就行了。”戈比捂著臉說。
“笨蛋,腦袋里塞的是草啊,就算不需證據,他們敢挑明了來,難道還怕我們嗎?”溫帕說。
“老大,我覺得,場子肯定是他們干的,我現在倒是覺得,他們為什么會突然那么瘋狂,敢挑明了跟我們干。”奧沙頓了一下又說,“我聽說,前幾天,他們的回春堂被人燒了,殘了十一個,死了一個。”
奧沙雖然是這幾個所謂的“主管”中腦子最不好使的,但是,他也是這些人中最關注林傳洋他們的人。畢竟林光輝是因為自己而死的,他每時每刻都擔心林傳洋突然找上門來,又或者突然在路上被劫殺了。
一個人背著仇恨,或者懷著仇恨,日子都是不好過的。背著仇恨,日夜都要擔心別人上門報復,懷著仇恨,每天都要尋思怎樣報仇。無論是背著仇還是懷著仇,每天都過的煎熬。
“什么?死了一個,殘了十一個?這是誰干的?啊,奧沙,你的意思是,他們將這仇記在我們頭上了?天啊,他媽的這是誰干的,竟然要老子背這個黑鍋……。”溫帕又怒了。
“我覺得,他們就是這個意思。我覺得,他們已和我們不死不休了,掃我們的場子,只是為了逼我們現身。所以,老大,我建議你最近出入要小心些,我們的賭場那么隱蔽他們都找得到,證明他們真的在全力對付我們。”奧沙分析說
“法克,奧沙你什么意思?老大是西城區之王,我們用得著怕他們幾個黃皮猴子嗎?你這是長別人志氣滅自懷威風,老大,我現在就組織人去將他們廢了。”戈比叫囂道,他被抓過一次,被嚇傻了,靜養了幾個月才恢復,這個大仇他一直記著,但是溫帕不給人他去報仇,恨也只能忍著。
“老大,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恢復我們的酒吧和賭的生意,游戲中心…現在生意并不好,不如改其它生意吧,那個地方,改桌球城可能會好生意。”
沒生意就沒收入,沒收入大家吃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