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裝修好,正在等日子開張營業的酒樓竟然燒掉了,可把張天養嚇到了。
現在天生樓的股東分別是張天生,范本華和唐人會,雖然股東有好三個,但是出錢的卻只有張天生。范本華是菜譜入手,唐人會更只只拿干股,雖然只有半成,但那是白檢的,唐人會派來護場子的人,全都有工資的。
為了開這兩個分店,張天生不僅投進去全部資金,還用天生樓總店做押跟金融公司貸了一筆錢。一句說到底,他們現在他除了三家酒樓,真的是身無分文了。
看著昨天還富麗堂旺的酒樓變成了廢墟,張天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他的拳頭已緊握好久了,用力過度的原因,他的指節全都發白變得麻木。他既傷心又憤怒,三分之一家產,就這樣沒了。
是誰,是誰縱的火,我要殺他全家。
范本華在滿地垃圾灰燼的樓層中轉了一圈,然后站在滿懷悲慽的張天生身邊說:“警察怎么說?”
“他們初步的斷定是電線布線不合理而引起的火災,這簡直就放他們怒的臭屁,就算布線不合理,一個剛裝修好的場所,根本沒使用任何電器的情況下,電線會起火嗎?簡直扯蛋。”
“你的意思,這是人為縱火?”
“百分百是,極有可能是那天的銼子。”
范本華看了看手中的一被燒成了一坨的電子線路板,談談的說道:“火肯這理有人放的,但為什么警方說是意外呢?我想,應該不是他們水平差,而是他們收了好處。先回去吧,回去說。”
回到唐人街,范本華卻先回回春堂,上次回春堂被燒,在現場他也找到一塊燒坨了的線路板,他很懷疑,兩場火都是同一伙人干的。
是誰呢?難道真是那個什么狗屁田穿松光小鬼子?
“你們想辦法弄清楚這塊東西是不是和在回春堂火災現場找到的西西一樣?王忠,打探一下那個叫田川松剛在哪里,我要會會他。”
要找田川松剛還是很容易的,因為他有間沒掛牌不領證的武館。所謂的武館,其實就是在公寓樓里的一個房間罷,這套房既是他的起居和講學的地方,練武廳?樓頂就是他們的練武廳,夠霸氣吧。
傍晚的時候,范本華把他堵在屋里,正在和幾個徒弟享受美酒美食的田川松剛很愕然,這…這家伙好大膽啊,竟然上門挑釁?。
“是你?你想干什以?”田川松剛的傷還沒痊愈,看到范本華從心底里有懼意。
“對,是我,你放心,我今天來不是和你們打架的,而是其他的事要找田川君,你最好不要試我們是不是有實力,否則……,你了解的。”
“呵呵,你覺得我會怕你恐嚇嗎?”
“我就問你一句,酒樓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納尼?酒樓被燒了?哈哈,那混蛋真是…真是天意啊……。”
“真的不是你們?”
“當然不是我們,我們是武士,要報仇只會用拳頭,不會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