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木屐打在刷了軟漆的地板上,聲音很是怪異。
“你到底想怎樣?”田川松剛說。
“放心,我說了三天后才來收錢的,還沒到三天,我不會跟你要錢的。我這次過來,只問你一句話,你如果老實回答我,我們之間的恩怨可以一筆勾消。”
田川松剛看了一眼范本華說:“我控制不了你要說什么,但是,回不回答是我的事,所以,你最好不要抱什么希望,至于我們之間的恩怨,你認為能消得了嗎?”
“怎么就消不了了?難道我不追究你了,你還不樂意了?”
“哼,你有什么權利追究我什么?莫忘了被你打傷的柳生有武現在還躺在醫院里,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首徒,也是最出色的徒弟,你把他傷成那樣,你覺得你能交待過去?”
“你們日苯人就是那么無恥,明明你自己不對,明明是自己立心不良想謀害別人,結果,被別人識破了反擊,吃虧了,就無恥的指責別人不對,卻忘了自己做過什么。你的徒弟還在住院,我的兄弟剛剛撿回一條命也在醫院里。明明是柳生有武仗武欺人,不顧比武規則把我的兄弟打傷,怎么他被我訓了,你卻如此大義凜然的無恥指責我?真是無恥之極。”
田川松剛被駁的啞口無言,一張大餅臉一陣紅一陣白無語可說。
“告訴我,天生樓的火是不是泡飯店請人放的?你最好說實話,你扛不了的。我就納了悶了,全南韓的棒子都討厭你們日苯人,怎么你對他那么義氣呢?”
田川松剛愣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說:“唉,你都查到了還來問我?”
他也是無可奈何了,反正自己沒出賣樸俊宰,他覺得自己夠對得起這個棒子朋友了。
“嗯,很好,既然是他就好辦了,你替我通知他,準備好兩百萬的賠償,否則,他的泡飯館將會開不下去。記得通知哦,否則,我依然再來找你。”
“你…你不是說損失了一百萬嗎?”
“傻子,敬你義氣,所以讓你賠一百萬。一百萬只是裝修損失的錢,現在找到主犯了,我當然得連誤工等等都算進去,已相當優惠他了,讓他盡快備好,我只給三天時間。”
田川松剛不再說話,他覺得范本華說的在理,而且要錢也沒過分,他見過天生樓的裝修,一百萬絕對沒要多。
“對了,還有一個問題,那棒子為什么要燒我們的店?我們和他無冤無仇,他什么意思呢?”
“你去過他那兒了吧,你沒看到他的菜其實全是你們的中式菜嗎?”田川松剛想了一下,牙一咬,說實話。
他覺得,事情到了這個田地隱瞞已沒必要了。
范本華想了一下剛才吃的東西,額,他媽的真是大多數菜式是經過變化的中式菜。他忽然想明白了,這棒子是怕天生樓開了,正宗的中式菜來了會把他的生意搶光了。
“明白了,你順便告訴他,馬上將中式菜撤了,不然我讓他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