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本華看著樸俊宰沒說話,有些時候,不說話,要比說話更有威勢。他要用氣勢將樸俊宰壓垮,只要將對方的膽氣壓垮了,后面的事就好辦了。
“你…你想怎樣……。”樸俊宰還真受不了了。
他只是一個賺了幾個錢的商人,或者說是賺了幾個錢的小老板,哪能扛得住范本華這種帶著殺氣的氣場威壓。
“樸海哲是你什么人?”范本華談談的問道。
樸俊宰愣住了,這是什么問題啊,他怎么會問這個事?樸俊宰做好了范本華質問天生樓縱火事件的準備,他應對的方法就是打死不承認,誰想到,對方竟然部一個他沒準備的問題。
“呃…啊…他是…是我兄弟……。”
“嗯,樸海哲,樸俊宰,確實是兄弟哈,我問的多余。換一個問是吧,火是不是你讓樸海哲放的?”
終于,主要問題還是問了,這…這個必須否認。
“火?什么火?我都還沒問你,為什么看到我們就打,你是瘋子啊,知不知道這是嚴重罪行。“
樸俊宰裝傻不承認,并用裝傻的說話回懟范本華,他還是有點兒急智的。
“哈哈…哈哈,樸俊宰,樸老板,你太可愛了,我喜歡。”范本華突然大笑,笑的很大聲,聽著很嚇人。
“你…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請人縱火燒天生樓,你都必須付出代價。四百萬賠償損失,附加條件是,交出縱火兇徒,我們之間兩清,否則……。呵呵,你應該明白會怎樣的,畢竟你也算半個江湖人嘛,嘖嘖,怎么了?別這個表情好不好,哦,你千萬不要說我要報警,我要找律師這樣的弱智說話啊。來,坐吧,我給你考慮一分鐘。”
范本華竟我親自給樸俊宰拿櫈子,并將他按在櫈子上。
“憑什么?你有什么證據說我縱火燒天生樓,有證據你為什么不去報警,讓警察來抓我啊。”
“哈哈,讓警察抓你?你想的太美好了。別說證據,證人我都有,看,田川松剛武士就是證人,你耍賴也沒用,武士是不會撒謊的,他已將你的事全說了。”
“俊宰君,每一個人都應該為他做過的事負責任,做過了不承認,那是懦夫行為。”田川松剛端著酒杯說。
“你…你血口噴人,田川松剛,怎么說我們也算是朋友,以前我的泡飯館天天讓你免費吃喝,你難道一點都不記恩的么?竟然要這樣陷害我?哦,明白了,你們日苯人就是這樣,喜歡恩將仇報。范先生是吧,我告訴你,我沒有縱火,你休想冤枉我。這個日苯人的證據不可信,因為他在報復我。”
日苯人有恩將仇報的習慣這話倒不假,但你們南韓人也有打死不認的習慣啊,范本華一言不發看著樸俊宰,他的態度表明,不管樸俊宰說什么,都不可能改變他的決定的。
樸俊宰心里也知道,今天是跑不掉了,他心里恨啊,真的恨不得撲上去咬兩口田川松剛。但是,他只是想想而已,莫說他沒這個能力,就算有那個能力他也不敢,旁這個姓范的華人散發著凜冽之氣,他明白能散發這種氣勢的人都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