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金泰權就被手下叫醒,他十分的惱火,這些混蛋越來越沒規矩了,大清早就來吵鬧。金泰權沒住在城堡里,他不喜歡舊房子,死氣沉沉的,他自己在公司不遠處的海濱別墅區置辦了一套別墅,作為斗神集團鎂國分公司最高領導他當然得有些特權。
“總軍師,李長老失蹤了。”在公司金泰權是總裁,在斗神會他是總軍師,保安部的人全是南韓過來的社會人,無論在哪里,他們都喜歡叫金泰權總軍師,叫李來希長老。
給金泰權匯報的就是被張風光打的不成人形的豹子,他的臉腫得像豬頭一樣,一只手用繃帶掛在脖子上,沒斷的那只手拄著一根簡拐。張風光還真的體貼,斷左手和右腿,如果都是同一邊,豹子只能找人抬著或者坐輪椅。
“你是誰?”
豹子是李來希的心腹,金泰權當然認識的。但是,眼前這個人臉部真的腫得太厲害,他可認不出來了。
“總軍師,他是李來希長老的…下屬豹子。”傍邊的小弟代豹子回答金泰權的說話。
“總軍師,救命啊,求你救救我們李長老啊。”豹子丟了手中的拐杖,跪下說哭著說道。
“站起來,我斗神會的人從來不跪,你怎么跪下了,是不是想我逐你出會?”金泰權沉聲喝道,“是什么回事,起來說話,小興,讓他椅子上坐下。”
金泰權旁邊叫小興的小弟連忙將豹子扶到旁邊的椅子坐下,豹子坐椅子上,拿衣袖擦了一下臉上的眼淚,看著金泰權將昨晚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金泰權聽完豹子的述說,沉默了一下說道:“你覺得劫走李長老的人是哪一方面的人?”
“還用說嗎?肯定是回春堂的人啊,總軍師,我們刑罰堂強烈請求進攻回春堂救回我們的長老。”
“呵呵,你以為自己是什么啊,當年的日苯人嗎?隨便捏一個理由就可以一戰?無憑無據的去跟回春堂要人?你腦子里塞草啊。”金泰權黑著臉說。
他很清楚,刑罰堂的人最好戰,最囂張,明明現在斗神會都改成斗神集團了,但是刑罰堂的人死都不愿意改革,極力保存原來的一切,特別是權力,原來的刑罰堂權力很大,現在改成集團的話,權力得分出去,他們是極不情愿的。所以,總是要找機會表現自己的強勢,無非是威嚇內外,要保留權力罷了。
金泰權是“總軍師”,也就是參謀總長,刑罰堂這幫人想什么,他當然是一清二楚了。他需要刑罰堂這群人的武力維護斗神公司的利益,又不能放任他們霸權,所以,經常都很頭痛,很糾結。
豹子被金泰權責罵,閉了嘴不敢再說話,但是臉上的神色卻是憤憤不平十分的不服氣的,跟他一起過來的刑罰堂小弟們也是呼呼喘著粗氣。
“怎么?很不服氣?覺得我這個總軍師不帶人去砸了回春堂就是不稱職?就是懦弱?就是怕了他們?哈哈,一群沒有腦子愣頭青,你們以為這里南韓啊,這里是鈕約。混蛋,沒憑無據的就說去砸人家的店,好膽量啊。”
“總軍師,明明就是他們,我們有什么好怕的。”豹子還是不服氣。
“一切都要有證據,有證據的話,我不用你們說,也會去找那姓范的要人。但是現在沒證據,我們就不能去。”
“總軍師,難道就這樣算了?李長老為斗神會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無論是在本土還是在海外,堵耿斗神會立下無數奇功,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么?”豹子說完嘩嘩大哭。
豹子這么一哭,其它刑罰堂的小弟也開始低聲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