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權當然想報復,但是他不敢,因為他摸不清拿著手雷來找他要人的那對男女是什么人,根本搞不清楚他們和范本華什么關系,萬一,這兩人和范本華是好朋友呢?自己貿然去找事,肯定得不償失。
發生那么大的事,當沒發生過他咽不下這口氣,也不敢當沒發生,畢竟李來希還沒回來。權衡之下,他派出兩組人,一組去監視范本華,一組去查探早上來公司的那對男女。
不過,當他給樸錦慧回報后,這個女人卻不愿意那么低調,她發出的指示是,拉攏陳朝打壓回春堂,給陳朝和范本華制造矛盾,讓他們二人成水火之勢,然后斗神會從中漁利。
樸錦慧很確定的說,李來希肯定是沒了,有九成機會是范本華干的,但是完全沒有證據,他們拿范本華無可奈何。
“錦少,雖然我也幾乎可以肯定是姓范那混蛋把李長老給滅了,但是我們現在一絲證據都沒,甚至連推測都沒,所以,我們什么行動都不能有。”金泰權無奈對樸錦慧說。
“呵呵,金軍師啊,證據是警察要的,你是江湖人,你聽誰說過江湖人需要證據?”樸錦慧笑說。
“你的意思是……。”
“我剛才說過了,打壓回春堂,用盡一切可用的辦法,當然,不能和他有正面沖突,除非,到哪一天可能不留任何線索的把回春堂滅了,否由,永遠不要再和那混蛋有正面沖突。”
金泰權想了一下,點頭說:“嗯,我明白了從明天開始,我讓人到去搔擾天生樓和回春堂的生意,我就是不和他直接觸。”
“唉,金軍師,你是老了呢還是最近事太多,讓你窮于應付,搞到腦子都不好使了?襲擾這種事,要么是小孩子的玩兒,要么是為了配合其它大動作而干的事,斗神會這么大的公司,怎么可能用這種九流手段呢?要搞,就上點高手段。”
“比如,給姓范那王八蛋設局,我給你一個電話,你去和那個人相商一下,一起給那個雜碎設幾個局吧,別玩小孩子的事情,最不濟也可以在路上埋伏他的小弟啊,斷其十指不如傷其一指,讓他的小弟都受傷了,他不僅要花錢,還要花精力和時間,這是才是有意義的事嘛。”
這個樸錦慧果然毒啊,殺人,不僅僅罪重,而且除了嚇唬對方,根本沒起傳真么有用的效果。但是如果把人打的半死,那效果就出來了,對方不僅要花上一大筆的醫藥費,而且還能打擊對方的信心,制造心里影響,讓對方傷神費力窮于應付。
確實是妙計,好計,這種計策,就算執行失敗了也沒什么,就算被警方抓了也沒所謂,滋事斗毆,打打架而已嘛。
掛電話后,樸錦慧給金泰權發了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名之字。
金泰權看了看信息,并沒有馬上給這個人打電話,而是將一個叫崔太玄的小管事呢來。
“崔太玄,李來希出事了你知道嗎?”
“軍師,我不知道啊,我雖然管人事,但是這種事沒人跟我匯報……。”
“嗯,那我告訴你,他沒了,應該是回春堂的人下的手。”
“華人?軍師,那些雜碎居然敢挑釁我們,那就狠狠打擊他。”
崔太玄是一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在他眼里他們南韓人最高尚的,最尊貴的,所以,他們欺負別人是應該的,要是別人對他們稍有顏色,便罪大惡極天理不容的事。所以,無論是誰對李來希下手都罪該萬死。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打算讓你執行這件事。”
“我?”
“對啊,難道你不愿意為李來希報仇?”
“不是,軍師那人事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