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神會來鈕約一年多了,在這之前,雖然工作開展的并不快,但也算有成效的。但是,自從那個什么回春堂出現后,我們不僅沒能更好的開展業務,還不斷的損兵折將。我對這個回春堂已忍無可忍,所以,決定集中力量它滅掉了再開展我們的業務。它既是我們在鎂國開展業務的絆腳石,也是我們斗神會在鎂的精神包袱,如果不掃平它,我們的人心里總是被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所以,我決定親自主持對回春堂的掃蕩。一直以來我們都覺得小小的一個回春堂并沒什么可怕的,但是歷次沖突告訴我們,在這之前我們輕敵了,所以才會付出那么大的代價。現在開始,我們得重視它,得謀定而后動,務求一擊即中,一舉把它給蕩平了。金泰權,還有各位,你們都是在鎂的中高層,你們應該可以給我一個好建議吧。”
樸錦慧在斗神會中的威望,或者說權威,在她還沒有當最高領導之前就建立起來了,別看她是一個女人,斗神會可是在她的手上變得強大變得有名氣的。所以,斗神會內大大小小的各層級頭目,對她都是又敬又怕的。
現在她親自主持與回春堂的對壘,在座的人頓覺壓力山大,再也不能推卸了啊。
不過,金泰權卻像突然活過來了一樣,精神為之一振,他終于重新找到感覺了,總算明白了一件事,之前在國內,他助樸錦慧百戰百勝,所以被樸錦慧奉為總軍師。但到了鎂國后,他卻沒任何建樹,甚至屢戰屢敗,他一度認為自己老了,腦子不好用了。
但現在忽然明悟,原來不是自己老子腦子不好用了,而是,自己根本就不是當將帥的料,自己永遠只能是輔助將帥的士。
“錦少,對付回春堂,我們以前的法子可能都錯了,我昨晚總結過我們的失敗,得出一個結論,對付這些猴子,我們不能用直接的殺伐手段,而要用謀。”金泰權站出來說。
“哦,金泰權,你坐下說吧,我想聽聽你感悟出來的謀,我相信一定很精彩。”
“錦少,之前的失敗主要在我,我不是一個帥才,卻偏偏被錦少委以重任擔任這里的最高負責人。所以,一直以來沒什么建樹。從現在開始,我希望無論我立了多大的功勞,錦少都不要將我放到帥位去,我只有在士位才能發揮作用。”
“好,那我就暫不廢你的總軍師之職,你現在說說,該怎樣對付回春堂。”
“回春堂有一群能打的人,而且不僅僅是華人,那姓范的家伙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收羅了幾個本地的黑人,他們對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所以硬拼的話,我們會輸,因為我們對這里真的不熟悉。所以,要用謀,要做局。”
“做局?”
樸錦慧雙眼精光閃過,臉上有了笑容,對啊,不能硬拼,別的不說,華人在鈕約有二三十萬呢,南韓人才幾個?硬拼肯定拼不了。做局,用計謀把他屈死。
“對,做局,回春堂不是醫館么?如果來一次醫療事故,我想,姓范肯定得把牢底坐穿。”
“哈哈,對對,給他來一次醫療事故,本來,中醫中藥在這里就倍受爭議,鎂國人可不喜歡了,只要出點兒事,那些白皮黑皮肯定會像狼一樣撲上去撕咬?好好,金軍師,快說怎樣讓他發生醫療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