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本華看著房中的櫻花會眾混混,慢條斯理的吸了幾口煙后說道:“我相信你們不怕打的,甚至是不怕死的,我佩服你們。但是,如果為別人的錯誤而受折磨、受責罰,我相信你們誰都不會愿意受這樣的屈委。今天,我跟你們玩你們沒玩過的,保證你們會玩的很快樂。”
說到這里,大家看到他的臉上突然充滿了笑意,一種奸笑…不對…是一種比奸笑還要奸的笑意,讓人看了有一種,有一種被剝光了的感覺…嗯…或者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總之這是一種很難形容的笑。
“是什么新玩法?不要擔心,很簡單的,其實,這也算是忠誠和友誼的測試,我保證,經過這一輪之后,你們會發現誰才是真朋友。好了,我告訴你們吧,我不會隔離你們問題,會讓你們呆在一起問話。不過,我問A問題,如果A不答或者答錯,那么,其它的BCD…等等就要受罰。好了,現在開始了,這個…那個臉長得像馬一樣的先來回答問題。”
小日苯難得長臉,雖然坐在中間還是那么顯眼。火槍上前將那家伙提到房中央,在后一揮手,叫大家站在其它的櫻花會小弟旁邊,每人旁邊站一個,顯然是準備長臉回答錯誤的時候揍人的。
“很好,可以告訴我叫什么名字嗎?”范本華對長臉溫婉的說道。
“我…我…喜多朗……。”長臉說。
“混蛋,想這么久才說,肯定是假的,揍人。”
噼哩啪啦,一陣搧耳光的聲音響過,有人大叫,他真的叫松本喜多朗。
“你真的叫喜多朗?”
“是的。”
這次喜多郎回答的很快,生怕范本華再讓人揍他的同伴,但是,范本華還是揍人了。
他喝道:“八嘎,喜多郎明明是一個作曲家,幾十歲了,你竟然敢冒充?揍人,這次搧兩個耳光。”
噼噼叭叭的耳光聲整齊響起,后面幾位打人的竟然找到感覺的,打的竟有點兒鼓掌的感覺。
“申訴…申訴…我…我姓松本名喜多朗,那位作曲家前輩是姓喜多名郎,我沒冒充他。。”長臉看到同伴被搧了兩次耳光,急了。
“啊,我讓你告訴我姓名,你只說名,這是存心欺騙,揍人,這次四耳光。”范本華是要揍人,而且是倍數上。
呵呵,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詞,范本華就是要找理由先揍一頓這些混蛋,但是,他又故意留一個不揍,讓那些被揍的心生怯意,而讓這個沒被揍的心生愧意。只要他們有了不同的感受,后面的問話不有意思了,后面那些被揍的肯定會叫不被揍的人說真話。而這個心生歉意的,也會因為內疚而不敢亂回答。
鼓掌一樣的耳光聲整齊響過后,范本華繼續問話。
“松本喜多朗,你們是什么人?半夜摸進我回春堂干嘛?”
“我…我們是櫻花會的人,進來…進來主要是找人,找一個叫山口東吉的人。”
松本喜多朗真的不敢有半分假話,甚至說話都不敢慢,生怕范本華又找到理由打人。
櫻花會?是什么玩兒?范本華看了一眼火槍。
火槍是在鈕約長大的華裔,江湖年紀最大,他知道的最多,所以范本華看他。
火槍走過來附在范本華耳邊說了一下櫻花會的來歷,然后又走回去守著一個胖胖的櫻花會混子,他喜歡揍這小胖子的手感,真的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