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我怎么覺得這個聲音怪怪的?”通話結束后范本華皺眉說。
“當然怪啊,因為對方用了變聲器。”王忠不以為然。
“我知道是用了變聲器,我指的間用詞怪怪的......。”他也搞不清楚什么怪怪的反正他覺得那人說的英語怪怪的。
聲音是不是怪怪的且不說,現在證明了范本華之前的猜測,果然是有人利用巴雨給他設局。但是,這局是什么局呢?是怎樣的局呢?
范本華將火槍林傳洋等人叫到王忠這里開一個現場會,他一向都很民主的,對這幾個一直跟在身邊的人他也是絕對的信任。
“巴雨就是一個局,這已是可以確定的,大家分析一下,這是誰設的局,設的是什么樣的局。”范本華說了一下巴雨的情況,又說了一下自己的推測,和竊聽到埃米莉的電話內容后說。
“華哥,我們現在的仇人就只有巴朗斯和雷納德了,除了他們還有誰會設我們的局啊。”林傳洋說。
“傻子,雷納德是巴朗斯小弟,其實我們現在的仇人就剩巴朗斯一家了。”火槍說。
“也不能完全當成一家看的,金色年華的事告訴我們,雷納德干的很多事,巴朗斯都不知情的。所以,分成兩家看也是有道理的,不排除雷納德因為金色年華的事對我們設局。”范本華道。
“我覺得,這不像是鎂國人的干的事,鎂國佬一般不會有這么轉彎抹角的手段的,我倒覺得不是槌子就是銼子。”王忠說,“不要忘了,槌子也是我們的仇人,不對,或者說我們是槌子的仇人,我不相信他們吃了上次的虧后,會夾著尾巴認輸了,就這樣算了。”
“嗯,王忠說的也很有道理。”范本華點頭道。
南韓槌子,日苯銼子確實有可能會對他回春堂下手,畢竟然,槌子吃的虧不小,而銼子如果知道山口東吉在回春堂,應該也不會袖手不管。
“其實,我們不用管是誰設的局,我們只需將計就計利用這個局就可以引出幕后的人。”火槍又說道。
“關鍵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局是怎樣的設計。他們想干嘛呢?給一個人下毒,然后千方百計請我去出診。難道他們賭我治不好?還是……。”范本華突然抬頭說,“我明白了,從現在開始,大家打醒十二分精神,絕對不可以讓巴雨出事,他們的這個局,就是讓我治死巴雨。事實上,不管我治還是不治,只要我去了巴雨的家,他們的計策就成功了,因為不管我治還是不治,能治還是不能治,只要我去過,巴雨就死定了。”
“這么說,現在巴雨帶到我們這里了,他們豈不是計劃破產了?”
“不是設計破產了,反而幫他們將計劃的漏洞修補了。如果巴雨死在他家里,還有機會找線索證清白,但是,他如果死在回春堂,責任就在我的頭上。這計策不錯啊,想用輿論和執法機關弄死我。”
“華哥說的是醫療事故?”
“對啊,醫療事故加上輿論,監我是坐定了,進了監獄,就是他們的天下,要誰生要誰死真的太簡單了。”
“哼,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火槍拍桌子說。
“那是當然。”
“那華哥你對巴雨的毒有把握嗎?”
“這是一種很怪的毒,或者不能稱之為毒,只是發汗的藥吧。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毒,只能靠慢慢摸索慢慢排毒了,這也是我要將他帶回來的原因之一。”
范本華之前雖然知道巴雨被人下毒了,他隱約覺得是有人要針對自己,但是,他并不能肯定就是針對自己,更沒想到此局如此惡毒。因為,巴雨和自己完全陌生啊,相互之間沒有利益糾纏,下毒在巴雨身上并不能損害自己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