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我幫你們拿到都會劇院的工程…可以賺幾百萬呢……。”
“我是醫生,不是工程承包商。再說,就是賺一億也是要把工程做好了才能賺得到的。”
巴雨無語了,他想不到本來以為吃定了事,卻突然翻轉了。
“你說以,我怎樣做你才救我。”
“嗯,這態度就對了,這才是合作的態度。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合作把給你下藥的人揪出來,難道你不想知道誰害你?”
“好,我聽你們的,你們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巴雨其實也算是一個江湖人,雖然掛名是什么裝修工人,但是他混賭場的日子比在工場的日子要多。所以,無路可走的情況下,他倒是光棍。
“OK,那接下來,我讓你怎樣做,你就怎樣做。我等會會先用藥幫你將體內的毒壓抑住,保住你的命。不過,保住你的命后,你得裝死。”
“裝死?”
“對啊,只要你一死,那些人肯定就跳出來了。”
“哦…明白了…但是,那些人跳出來,肯定會找媒體吧,我怕會露馬腳。”
“不會的,我會讓你深度沉睡。”
巴雨瞪大了眼睛,深度沉睡不就是昏迷嗎?其實比昏迷更深層次,范本華說的深度沉睡,直接就是假死,連呼吸都無法查察的。
“會不會危險?”
“放心,我還要用你打他們的臉,我不會讓你死的。”
“打臉?”
“嗯,報復他們。”
“好吧,聽你的。”
有些事,和普通人可能很難溝通,但是一個賭徒溝通的話就容易得多了,因為他們有賭性。當一個人有賭性,對事物的看法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
于是,第二天早上,埃米莉就接到回春堂的電話,說她爸不治死亡了。
埃米莉裝作大吃一驚,匆匆而來,當她看到“安詳的躺在床上”的巴雨時,居然流淚了,哭自然是少不了的,貌似還哭的挺傷心的。
范本華默默的看著她,感嘆她為什么可以演的那么逼真。
其實,埃米莉半真半假,她的眼淚有半多是真的,因為這個伯伯真的當她女兒一樣待的,現在自己卻把他害死了。
無論什么人,總有一點兒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