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但是,我對斗神不陌生,認識一些人。”“
“哦?看你的樣子,是剛從國內來吧。”
“是的,昨天才下機,這個地方,以前來過,所以算是舊地重游。金軍師想喝龍舌蘭?我請你,前面街口轉過去,我記得有一間小酒吧,靜吧,挺不錯的。”
“哦,真的?可以帶食物嗎?”
“金軍師想帶餅子進去?我想應該可以吧。”
于是,金泰權買了幾只餅子幾個肉卷跟著崔利仁走到街口,然后左拐,進了一家小酒吧。
酒吧在三樓,不算小,但挺安靜的。也許因為是靜吧,生意并不那么好。靜吧,得走高檔路線,這里顯然不能算高檔。
“可以存酒嗎?可以的話,來一瓶龍舌蘭,一瓶馬爹利吧。”坐下,崔利仁開始點酒。
“稍等,那個…龍舌蘭不要,有什么華夏酒?玉冰燒有嗎?”
他不是喜歡玉冰燒,但金泰權查過范本華的一切,知道范本華喜歡這款酒,所以他想試試,他覺得,了解對手要從最普通的衣食住行開始。
“有的先生,我們這里有六款華夏酒,三款北方三款南方,你要的玉冰燒是南方酒。先生是南韓人,不是應該喝北方酒嗎?”
“就玉冰燒…哦,這位先生給他馬爹利吧。”
酒來,崔利仁幫金泰權倒了一杯玉冰燒,又給自己的杯子倒了小半杯馬爹利。其實,他最喜歡的喝的是家鄉的啤酒加烈酒勾兌的“炮酒”,可惜那玩兒不上檔次,在這里是不可能有的,只好試試洋玩兒了。
碰杯,干了一杯后,崔利仁續酒的時候金泰權說:“崔師兄到鈕約公干還是……。”
“我是來找師弟崔太玄的,這混蛋,手機號換了也不說一聲,搞到我要親自跑一趟。我正犯愁明天怎樣找斗神集團呢,這么考就遇到金軍師了。”
“哦,原來如此,可是崔太玄他…他……。”說話間,金泰權混濁的老眼里竟然流下兩行濁淚。
“金軍師…你這是…這是…金軍師,不會是太玄他…他出了什么事吧……。”崔利仁看到金泰權這樣表現,馬上知道出事了。
“是的…他…他真的出事了,唉,都怪我們這些高層的沒用,沒保護好他們,太玄他剛剛升長老,剛剛執掌一部就…就出事了。”
這老家伙,戲演的還真的聲情并茂,看著就令人傷心落淚。
“金軍師,是什么回事,他是怎樣出的事,可以告訴我嗎?”
“唉,他是…他是被回春堂的人弄死的...崔師兄,我…我愧對你們崔家啊,太玄他…我們連他的尸骨都找不到,那些人好狠…我們查過了,那些混蛋把太玄…殺了扔海里…好狠啊……。”
一個老男人,竟然在酒吧里肆無忌憚的低泣流淚,所有人都水由得側目,崔利仁心情復雜,感激、憤怒、激動、羞愧……
“金軍師,我要為師弟報仇。”
“唉,你覺得太玄被別人謀害了斗神會會不理會么?我告訴你,斗神會對任何一個成員都是很在意很珍惜的。為了給崔太玄報仇,我們已發動了兩次戰斗了,無奈,回春堂不僅有實力,還非常狡猾,我們損兵折將……。”聽到崔利仁這話,金泰權心里暗喜,媽的,太好了,老子正缺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