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花盆已沒了剛來鎂時的傲慢,張揚的個性已被徹底的打掉,現在她已清楚的知道,忍者并不是最強的,理不是萬能的,在國內,自己被師傅和那些長輩們灌輸了太多的自大思想了。什么本民族是最聰明的,什么武士精神是無敵的等等,簡直就是放,坐在井底放屁。
其實,她怪錯了她的長輩們,她的長輩們不是放屁,只是故意這樣給她洗腦而已,包括告訴她海對面那個大國是他們必須消滅的仇人等等。
她覺得自己錯了,她不該出國,留在國內一直沉浸在謊言里多好,不會醒就不會痛。其實是她的長輩們錯了,以為她的腦子已被他們洗干凈,以為她的思想也如她的忍術一般,已別無選擇的選擇了他們所授的。
雖然,服部花盆已明白自己被騙了二十多年,但是她現在沒空追究長輩們對她的欺騙,她現在想做的就是給哥哥報仇。
哥哥雖然也和別人一樣騙她,但那份親情是實實在在的,血濃于水,她覺得必須給哥哥報仇,即使哥哥他們一直做的都是錯的。
“閉嘴,你一個小小的下忍,竟然敢這樣對會長說話?你的家主怎樣教導你的,伊賀家族出來的人,現在就如此沒家教了嗎?”高山純一還沒說話,五個一起回來的精英里有人喝道。
他們脫了困,回到自己地盤上,馬上就恢復了狂傲自信,他又找到了櫻花會高層精英的感覺。
在日苯,等級是非常嚴格的,別以為都二十一世紀就沒了奴隸,事實上,無論到什么年代,在日苯這種家族組成形成的國度里,奴隸將會一直存在,不同的可能就是表現的形式有點變化而已。物是忍者,他們必須依附某個家族,因為,只有一個龐大的家族,才有財力支持他們練忍術。窮文富武,沒有銀子是練不了忍術的,沒有銀子支持只能練忍餓。
所以忍者雖然忍術厲害,但是地位是極為低下的,除了家主可以喝罵支配他們之外,那些有身份的人也可以喝罵他們。
當然,新時代的忍者還是和以前的死士式的忍者還是有區別的,最少,敢和家主以上的所為有身份的人對罵。
“哼,你有什么資格叫我閉嘴,想起你昨晚對支拿人的嘴臉就作嘔,我還以為你不需要付錢就能回來呢。”
“你懂什么,我那樣做是為了你們,如果那家伙的怒火不是被我經澆滅了,你覺得你還能回到這里?想想龜田君吧,你就不會以為強硬是最好的工具。支拿豬大部份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你要跟他們硬來結果只有一個,我們都得跟隨龜田君去喂鯊魚。嗚嗚…龜田君死得太慘了,高山會長,必須報仇,我們必須為龜田俊理事長報仇。”
額,你大爺的,演技真他媽的好,說著說著,這家伙居然哭了,眼淚像不要錢一樣嘩嘩的落下。
日苯人天生會演戲,一個人哭了,其他幾個居然也嗚嗚咽咽的哭開了,一致要求高山純一為龜田俊報仇,為櫻花會找回面子,一時間,高山純一的辦公室一片啜泣聲,辦公室變成了靈堂一樣。
這幾個家伙的表演,可把服部花盆這個“純真”的女忍驚呆了,她真的沒見過這么多老少男人一起哭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