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愛黨看了南南一眼,看到她點頭,連忙跑過去摸了中南一把,好粗硬的狼毛啊,嚴大強跑了上去:“中南,我們又見面了。”
中南的鼻子一動,嗷嗚一聲,同意。
后面的嚴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他害怕極了,那可是狼,小時候媽媽總是嚇唬自己,說不聽話就讓狼來把自己叼走,昨晚他不聽話了啊。
嚴格也有些害怕,但他還是抱著自己的弟弟,堅強的站著不動,還輕聲告訴弟弟:“嚴正不怕,你以前不是見過中南嗎,它還咬你的褲子呢,你記得嗎?”
嚴正想起來了,可那個時候中南是狗啊,咋變成狼了,想到這里,害怕倒是去了不少:“南南,中南到底是狗還是狼啊?”
“中南是狼,是我的弟弟。”嚴小南一字一句的回答。
東南和西南也點頭,中南和金箍棒可是救了南南的命呢,比弟弟還親的弟弟。
“中南,我聽話,你能不咬我嗎?”嚴正問。
中南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嗷嗚一聲,同意吧。
小孩子就是這樣,情緒轉變的太快,害怕的心一旦沒有了,那就是放飛自我的時候了,嚴正拉住嚴格道:“哥哥,我們上山。”
地上有些滑,大家都走得小心翼翼,終于來到以前燒烤的地方,馬明元三個開始忙碌起來了,中南和它的狼媳婦叼來了好多野雞野兔,甚至還把虎大王的午餐,一只狍子給偷了出來。
虎大王在嚴家洞府口趴著,死狼,偷個屁啊,我不讓你偷,你能偷的著。
柴火燃燒了起來,野雞也處理干凈,冬季沒有大樹葉子,嚴小南就用家里存放的粽葉代替,至于泥土,也是嚴小南偷偷動個小動作而已。
一個小時候后,香味開始飄了出來,嚴愛黨兩手左右開弓,一只野兔腿,一只野雞腿交換的啃著,那樣子,活像一個幾天沒有吃過東西的餓死鬼。
還有六斤,坐在嚴小南的邊上,手上嘴上衣服上,都沾滿了油,東南開始還擔心六斤吃太多會不利于消化,可一只兔子腿讓他啃了半天都沒有啃完,心就定了。
今天人多,嚴大強又是一個野戰經驗豐富的老兵,對野餐這種事情門清,幾個人搭起了好幾個架子,保證了每個人手里都有東西吃,連中南和它的狼媳婦也沒有落下。
嚴小南偷偷的將一只狍子腿扔到一邊,中南悄悄的走了過去,叼起狍子腿就往嚴家洞府跑,虎大王的心終于平衡了,南南還是顧著自己的。
叫花雞的味道非常獨特,吃得嚴愛黨不斷的叫好吃,肚子已經凸出來了,還是停不了嘴,嚴小南沒有辦法,只能讓中南再去弄幾只野雞過來,繼續做叫花雞。
嚴大強甚至后悔沒有帶酒上來,狍子肉配白酒可是最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