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山鷹還真的像中南似的點了點它的小腦袋,喜的嚴奶奶連聲夸獎山鷹聰明,山鷹更像耍活寶似得點頭如搗蒜。
嚴小強和翠花也忍俊不禁,山鷹好像知道這兩人是嚴小南的至親,將腦袋伸了過去,意圖非常明顯,求撫摸。
嚴小強和翠花相視一笑,這個家伙跟中南太像了,都伸出了手撫摸了一下它的腦袋。
嚴大強欣喜不已,也將手伸了過去,想好好撫摸一下山鷹的小腦袋,不料鷹喙一下子就啄了上來,還是嚴小南大叫不要,鷹喙在關鍵的時候收回了力道,但嚴大強的手已經是鮮血如注了。
鷹眼瑟縮地看了嚴小南一眼,剛才這個人手里有東西,那東西一響,它們這些動物就沒命了,不怪我。
嚴小南心里一緊,以后捕獵得小心了,盡量捕捉一些繁殖量大的野味,而珍惜動物絕對要保護,自己得負起這個責任才行。
保國氣死了,很想給山鷹一粒花生米嘗嘗,山鷹敏銳的感覺到了保國的敵意,全身的羽毛都豎了起來,整個身體也呈現出一種隨時搏斗的狀態。
嚴大強連忙擋在保國的前面,伸出那只流血不止的左手道:“你傷了我,我都沒有反擊,冷靜冷靜,我們是自己人。”
嚴小南走了過去,一手抱住山鷹的脖子,安慰道:“那是我大伯,那是大伯身邊的警衛員,你可得認清楚了,不準傷人啊。”
山鷹的羽毛漸漸的放松,嚴大強也在讓保國消除敵意,直到保國身上的敵意全消,它也徹底放松了下來,但那對看著保國的鷹眼里包含著某種意味不明的含義。
嚴小南知道,保國以后一個人絕對不能到這里來了,這只山鷹一定會報復的,好在大伯身邊的警衛員有兩個呢,還有一個叫保民,也是親信一枚。
嚴小南讓保國帶著大伯先去醫院包扎,然后再來接人,自己想進山里找塊黑土地,有利于種植棉花,保國有些擔心,畢竟只有嚴小強一個男人,另外三個女人,一個老一個中一個少的,萬一那只老鷹發起狂來咋辦。
嚴大強揮揮手,快走,甭在這里咸吃蘿卜淡操心的,你還擔心她們奶孫幾個,剛才南南抱著山鷹的時候,已經在保護你了好不好,不然就憑你,早就讓這個大家伙叼了眼睛,傻蛋。
保國將車子的速度提高到了極限,首長的手一直在流血,得盡快消毒包扎才行,嚴大強卻沒有那么擔心,剛才血流的特別厲害的時候,一股暖意從傷口里傳出,疼痛立馬減掉了一半,血也漸漸的止住了,現在只是看上去嚇人,實際上已經無礙了。
莫非這個是小丫頭的另一個本領,這個本領可比跟動物溝通更厲害啊,嚴家有福啊,得了這么一個寶貝,那些知道南南一些皮毛的家伙想要蠢蠢欲動,得看看能不能過了自己這道關。
山鷹明白了嚴小南的需求,展翅飛了起來,嚴小南不放心奶奶他們幾個人留在這里,就攙扶著奶一起慢慢的往山里走去。
山鷹飛到山腳一個雜草叢生的地方停了下來,站在一塊高高的石頭上,等著嚴小南過去,嚴小南的意識蔓延了過去,心中一喜,一大片雜草后面竟然是一塊肥沃的黑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