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氣急:“你身上才有病,你腦子更加有病,滾。”
老女人突然伸手,一把推開翠花,跨進了四合院,翠花沒有防備,差點被推倒在地上,薛瑛及時上前扶住了翠花。
老女人一看到薛瑛,嘴巴張的好大好大,這個母老虎怎么會在這里:“薛瑛啊,你怎么會在這里啊?”
薛瑛二話不說,一腳就揣了過去,把那個老女人揣出了四合院:“這里是我婆婆的家,我怎么不能在這里,你膽子肥了,敢上門對我弟妹動手,等會我去問問老劉,劉家就是這樣仗勢欺人的?”
嚴小強聽到聲音從西廂房里竄了出來,隨手拿起門邊的扁擔,沒頭沒腦的往兩個女人身上打去,一個農村壯漢子的力氣可不小,更何況嚴小強根本就是下死手,敢欺負我閨女和媳婦,不打死你們我還是男人嗎?
老女人被薛瑛踹出去跌倒在地上,還未回過神,就被扁擔抽上了身,短短幾息的時間,兩女人身上都挨了嚴小強的幾扁擔,痛的她們哇哇大叫:“打人啦,打人啦。”
薛瑛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一把就把劉德才的老娘給摁了下去,背朝著天,臉貼著地,然后用腳死死的踩住她的背,大聲問道:“說清楚,誰打人了?”
小女人一看不對,眼珠子一轉,拔腿就跑,邊跑邊叫到:“媽你委屈一下,我去叫我爸來。”
薛瑛冷笑一聲:“你真是養了一對好兒女呢,兒子總是惹事生非,閨女更好,患難之中見真情。”
劉德才的老娘一張臉變了臉色,今天自己的閨女真的給自己上了一堂現場課啊。
“薛瑛,薛瑛,我不知道是你的婆家,你把腳放下,讓我起來。”老女人討饒。
“你不知道是我婆家,如果這家人不是我婆家,你準備怎么做,強迫人家嗎?”薛瑛冷笑。
老女人不出聲了,自己是這樣想的,大不了給個幾十塊彩禮,強行把親事給定下來,不然就威脅他們讓學校開除嚴小南。
可現在事情有了變化,心里暗怪兒子不打聽清楚這個嚴小南的身份,薛瑛的男人姓嚴,而嚴小南也姓嚴,人家可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一家人。
看到地上的女人不出聲,薛瑛知道自己說中了,暗暗嘆氣,南南實在是太漂亮了,劉德才原本就是一個仗著自己父親的威風,到處惹是生非的雜碎,現在看到漂亮的嚴小南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今天幸虧自己在,不然就憑老實的翠花和胡亂動手的小叔子,這母女倆人更能逮到機會,弄不好嚴小強還會被人帶走。
感覺到薛瑛的腳有些松動,老女人連忙用力爬了起來,察覺到薛瑛沒有阻攔的意思,快速往家里跑去,今天虧大發了,自己的男人跟薛瑛的男人同級,根本就幫不了啥忙,可薛瑛還有個中將老頭子呢,壞事了。
同一時間,劉德才的老爹劉長河正站在薛紅根的辦公室里,薛紅根嚴肅的告訴劉長河:“劉少將,你如果不會管兒子,那我就費心幫你管管如何?”
劉長河心里對自己的兒子也充滿了怨恨,這個臭小子,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找個女人都不知道調查一下對方的來頭。
薛紅根可是有名的護犢子,他對嚴大強比自己的閨女還好,而那個嚴小南卻是嚴大強最寶貝的侄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