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領導讓他們開大料,說是有訂單,可大料開好后,訂單沒見到,料子也沒了,問誰,誰都不知道,然后先是全體扣獎金,后來沒獎金了就扣工資。
丟的料多了,扣得也多,工人們都抗-議了起來,可能是抗-議的人多了,上面就把責任怪罪在門房,所以兩個看門的變成一個,好在料子倒是再也沒有丟過。
嚴愛黨耳朵聽著他們比如這個,比如那個,工人們心里有多少怨氣就能說出多少個比如,眼睛卻是瞄向人群,他不知道哪個是蛀蟲,但工人們口口聲聲在罵著他們的祖宗八代,城府再深的人都不由的變色。
借著那些工人的手和嘴,嚴愛黨將那些蛀蟲的臉跟他們的名字給結合了起來,看著他們尷尬又惱怒的臉色,果然是沾親帶故的,都是一根藤上的螞蚱。
下班后,盛麗娟讓人將資料全部鎖進檔案柜,然后用一把大鎖將財務室的門給鎖上,嚴愛黨并不放心,要知道這些資料可是涉及到如何簽合同,以及趕著那些蛀蟲的重要依據,可不能丟了。
想了想撥通了嚴大強的電話,嚴大強正在審問那些島民呢,保國接了電話,得知嚴愛黨的需求后,毫不猶豫的開著車去找那些退伍兵了。
這件事早就商量好了,那些已經退伍但被嚴大強選中的老兵們都在暫住點等候著,聽到車子的聲音,連忙都跑到門口,果然是保國來了。
保國說明來意,這次先選擇三個人,被選中的人歡天喜地的拿起早已準備好的行李袋子,跟著保國上了車。
把嚴愛黨的意思說了一遍,三人在車上簡短的商量了一下,就達成一致,一進入廠區,快速兜了一圈,一個在財務室門口蹲坐著,看樣子晚上就在過道上守夜了。
一個去了倉庫,眼睛掃了一圈,直接就在倉庫的角落里坐下,那個位置選擇的非常好,他能看到兩個門,而進門的人卻很難發現他。
最后一個去了門房,晚上王老頭下班后,門房就沒人看守,那可是最后一道防線,必須得有人看守才行,保國看到他們如此干脆利索,放心的離開了。
四合院里,嚴愛黨大口的吃著飯菜,中午沒有吃飽,晚上得多吃兩口才行,一邊吃飯,一邊講述著今天的所見所聞,聽得嚴奶奶驚奇不已,真是長見識了啊。
盛麗娟也將今天的清算結果跟嚴小南和葉塵兒稍微講了一些,明天再查一天就能將那些資料上所呈現的證據全部對齊,那個什么書記以及他的那些蛀蟲基本上都沒得跑。
嚴小南總覺得哪里不對,葉暉利能這么快拿到這么具體的證據,那家具廠應該早有人暗中行動,將所有的賬目都查得一清二楚,就等著人來收場。
盛麗娟頓時清醒過來,還要自己查啥啊,國家的企業哪里能容下蛀蟲的侵占,那些蛀蟲的一舉一動早就被人暗中盯緊,就等著收網呢。
可暗中行動的人到底是誰,不但嚴小南和葉塵兒興趣滿滿,嚴愛黨和盛麗娟的興趣也被釣了起來,嚴西南關心的卻是那些被偷走的木料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