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嚇了一跳,家具廠如果失火的話想救都救不了的啊,都是木材和油漆,咋救,到時候火海一片,那些財務資料也會被燒得一點痕跡也不留,好歹毒的心啊。
“報公安,馬上報公安,這種壞分子必須受到懲罰。”盛麗娟氣死了,閨女和南南好不容易有個事業要干,差點被這個人破壞掉,幸虧愛黨機靈,找了幾個退伍軍人,還是軍人好啊。
伊根筋騎著自行車慢條斯理的過來了,看到被綁著的樊科長,感到奇怪不已,看著嚴愛黨問道:“嚴小哥,這是怎么一回事啊?”
嚴愛黨回答道:“伊廠長,這個樊科長心毒著呢,昨晚竟想縱火,幸虧這幾位大哥在,不然你看到的可能是一堆灰燼,弄不好還要殃及居民。”
伊根筋大吃一驚,指著樊科長道:“老樊啊,你怎么能干出這樣的事情啊,你到底想要干啥啊,廠子可沒有虧待你啊。”
樊科長知道自己也是在劫難逃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朝著伊根筋吐了一口痰道:“你個死伊根筋,要你何用,當初我們選你做廠長,就是為了更好的為我們干事,可你干了些啥事,你個蠢貨。”
伊根筋也火了:“我干的是人事,哪像你們這群吸血鬼,占著領導的位置,吸著國家和人民的鮮血,現在還想破壞國家財產,簡直是喪心病狂。”
樊科長腦子一下子清明了起來,過往的種種在眼前閃過,請客吃飯時所說的話,做假賬時的大大咧咧,還有花錢如流水的豪爽,這些都在這個伊根筋的眼皮子底下干的啊。
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指著伊根筋道:“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是你,是你出賣了我們。”
昨天下午他踩著自行車找了三個地方,分別是支書的家,支書兒子的家,支書閨女的家,無一例外,全部被貼了封條。
他又找尋了自己的關系網,可那些癟犢子不是裝作不認識自己,就是找不到人,平時稱兄道弟的鐵哥們都變了臉,令他錯不及防。
知道事情不妙的他回家喝了半斤白酒,趁著月黑風高,提著火油和洋火,準備將這個養肥他的家具廠一把火給燒個干凈,這樣一來,廠子沒了,那些賬也沒了,弄不好會讓自己逃脫罪責。
哪里想到自己剛走進倉庫,拿出火油和洋火想動手,就被人一腳給踹飛,在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就被一掌劈暈,然后...醒過來就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家具廠門口。
怪不得自己和支書的那些勾當都被泄露了出去,原來是這個伊根筋干的,作為一家工廠的廠長,哪里有他去不了的地方,這手扮豬吃老虎玩得好,玩的溜啊。
接到報案的公安很快就來了一隊人馬,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后,拍了照片,提取了腳印,現在人證物證俱全,樊科長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嚴小南一直在觀察著伊根筋,對他的感覺非常奇怪,悄悄的探出異能,剛接近伊根筋,伊根筋好像有所察覺,一個錯步讓開,眼睛到處巡視著。
嚴小南極速收回異能,心里不禁對這個伊根筋起了懷疑,自己的異能在人和動物身上做過實驗,只要不是釋放山神之氣,一般的人是察覺不到的,而開了靈智的動物卻能提早發現。
大伯說過,特殊部門的人都會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如大學的教授,國營飯店的大廚,那這個廠長是不是也是特殊人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