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對方態度蠻橫,要賣就三千,不賣拉倒,這表不能吃不能喝的,還賣這么貴,都是一套房子的價格了。
如果李萍知道這塊金表在以后的三十年價值千百萬時,肯定會悔青腸子的,純金帶鉆的江詩丹頓限量名表,妥妥的躺在葉暉賢的嫁妝盒中呢。
李運康去公司上班了,李萍則去了銀行,將錢都存進了銀行,順便在銀行的附近租賃了一間小屋子,每個月租金一塊五。
仔仔細細的打掃了一下,將四合院能夠搬的東西都搬了過來,自己被大學退學的事情瞞不了多久,還是早做打算好。
果然,李運康知道她被退學后,給了她一千塊錢,了結了這場關系,包你養你,就是因為你是大學生。
李萍收下了錢,當作李運康的面,干脆利落的收拾了簡單的行李,最后擁抱了李運康一次:“謝謝李總對我的照顧,再見。”
李運康笑了,是個人物,她被學校退學,自己也有責任,拉住了李萍,又塞給她一千元,這次是買他自己欠下的良心債。
躺在出租屋里,李萍在想著出路,自己手里七七八八也有了七八千塊錢,生活暫時是沒有問題的。
要不先買個房子,把戶口給轉出來,校長只給自己一個月時間,不然戶口有可能會轉回蘑菇村的。
經過半個月的找尋,李萍終于買了一間帶小院的門面房,現在外面都在做生意,那自己也湊個熱鬧吧。
花了六千多塊錢,終于將房子給過戶到自己的頭上,又去了學校,把戶口給轉了進去,李萍那顆動蕩的心有了著落,終于有了完全屬于自己的家了啊。
現在服裝很好賣,那就南下吧,弄一點衣服回來賣,總好過坐吃山空,說干就干,李萍拿著錢和行李,鎖上大門,往花城的方向出發了。
嚴格也處于迷茫中,南南承包了一家時裝制造公司,設計生產出來的產品比港島的產品還要漂亮,價格還要優惠,那自己的存在就有些雞肋了。
豪哥現在反過來要去南南的時裝公司進貨,自己這里除了找一些特別點的,南南這里沒有的款式衣服,還有就是小叔雜貨鋪的東西了。
但俱樂部地下一層的超市又是怎么回事,那里好像已經開張了吧,不見小叔來進貨啊。
豪哥好心的告訴他,那個超市是你小叔跟人合伙開的,那個人可是本領通天呢,什么貨都是從廠家直接進貨的,還不用給錢。
不用給錢把嚴格給驚得差點掉了下巴,若干年后才知道不是不要給錢,而是供貨的一種模式,先給貨,一個月或幾個月后再給錢。
嚴格每天都在恍惚中過日子,一直在思考著自己以后的路該如何走,要不,弄點貨去春城,可除了自己的幾個發小,還真沒人幫得上自己。
讓男人在店里賣衣服,哪個姑娘敢進門,即使雇傭姑娘,可他的那些死黨自己知道,嚇人的本事一大堆,哄人的本事嗎,還真沒見過。
人最怕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嚴格明顯地進入了這個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