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筆,扭了扭腰部,撓了一下頭皮。
又是三天三夜沒有洗澡,研究起來的時候,根本就忘記了時間,腦子里只有藥方,只有效果。
“總算忘了,搞研究真不是人干的事情。”陳淵忍不住嘀咕一句,如果讓他每天都這么干,非把自己給憋死不可。
在房間外面,范雷等人當門神早已經不耐煩了。
陳淵在房間里面待了三天三夜,除了門口一直亮著燈光外,什么都不知道。
馬善忍不住輕聲道:“參謀長,三天過去了,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那小子不會掛在里面了吧?”
范雷嘴角抽搐了一下,輕聲一聲,道:“這不可能,那小子的身體素質那么變態,三天不睡覺死不了他,不過估計也差不多了,虛脫是肯定的。”
他見識過陳淵恐怖的身體素質,別人都以為他不行的時候,他生龍活虎!
馬善點了點頭,道:“那倒也是,身體素質變態得很,老大,你說他真的能夠研究出來?”
范雷想了一下,道:“我當然希望他能夠研究出來了,我們身上都有不少的毛病,要是能夠把這個問題解決了,我們再干上20年都沒問題。”
馬善道:“確實。”
他突然看著范雷咧嘴一笑。
“老大,您不會忘記那個賭約了吧?我們輸了,以后真得給他當司機?”
這件事情,馬善當然記得,如果真給陳淵當司機,他們老龍牙的臉可就丟大。
可是如果不兌現的話,又不好,到時候別人說老龍牙言而無信。
范雷嘿嘿一笑,道:“你說呢?他以后要車,我隨便派一個人不就行了?后者,我打電話給警務連,讓其他人去,我就是一個傳達,這不能算我不兌現。”
馬善愣一下,立刻朝范雷豎起一個大拇指,道:“老大,你這個手段確實高明,這么一來,誰也說不了什么,難怪你賭得那么痛快。”
范雷臉上露出姨媽式的笑容,道:“不然呢?不過那小子坑人的本事不能小瞧了,差點被他懵了。”
馬善笑了笑,道:“他跟您比,還是嫩了點,這次是您大意了,沒有下次了。”
范雷收起笑容,看了一下時間,道:“別那么廢話,時間應該差不多了,那么多大佬都在等著他的結果,如果真的讓他搞出來,我們算是功臣了。”
馬善道:“是!只是他今天能出來?我怎么感覺眼皮直跳,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范雷眉頭皺了皺,道:“三天的時間,如果他不開門,我們就闖進去,那小子堅持不了那么長的時間。”
“是!”馬善道。
此刻,吱呀一聲傳來,緊閉三天的房門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