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復的捏著手里的血猴子,這東西太詭異了,我感覺,對方肯定是故意留下來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一定是聽骰的人。
這張紙猴子,一定代表了某種意義,否則,他不會就這么輕易的留下來的。
我覺得很有意思。
“小九爺,不好了小九爺,周老板那邊出事了……”
我聽著王老板的狗牙子狗剩大吼大叫的,我立馬將紙猴子收起來。
我冷著臉說:“出什么事了?”
狗剩立馬說:“鬧鬼,鬧鬼了……”
我聽著就給了他一巴掌,讓他消停點,我不爽地說:“這世界上哪有鬼?好好說。”
狗剩立馬苦著臉說:“就是鬧鬼了,我去找周老板的時候,他在家里燒香拜佛呢,他跟我說,昨天晚上,他家里來了一頭死孩子,說是中了東南亞的降頭術,有人要害他,他的老丈人被嚇出來心臟病,差點死了。”
我聽著立馬明白了,一定是又是那個老東西。
我立馬問:“夏琪瑤怎么樣?”
狗剩立馬說:“聽說被嚇的有點瘋瘋癲癲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立馬說:“快,去找周克明。”
我說完就趕緊跟王老板出門去找周克明。
夏琪瑤是很重要的人物,她可能不知道我是怎么打敗聽骰黨的,但是,她知道一些細節,像之前那個老瞎子那樣的人物,一丁點細節,他就能知道我是怎么破他們聽風的。
車子開到了燕郊別墅周克明的別墅門口,我直接打開門下車,看著這價值五千萬的別墅,我就皺起了眉頭,別墅到處掛著亂七八糟的紅綢子,還有一些破爛的符咒。
我搖了搖頭,真是迷信。
“周克明,小九爺來了,快點請小九爺進去。”
王老板吼了一聲,我就看著周克明帶著他的十幾個保鏢出來了,看到我之后,立馬像是見到親爹似的,趕緊跑出來迎接我。
“小九爺,你可算是來了,嚇死我了,真是嚇死我了。”
周克明一邊跟我抱怨,一邊打開門,我直接進去,我問:“怎么回事?”
周克明哭喪著說:“鬼啊,我遇到鬼了,小九爺,你是不知道啊,凌晨四點鐘的時候,一頭小鬼摸到我們家里來了,我的媽呀,那鬼影啊,橫沖直撞的,別提有多嚇人了,嚇死我了,我琢磨著,一定是有人用東南亞那邊的降頭術要害我,小九爺,你可得救救我啊。”
我立馬不爽地將掛在別墅門口的紅布給扯下來了,生氣地說:“別自己嚇唬你自己,這世界上,沒有鬼。”
我說完就一腳踹開門走進去,一進門,我就看著夏琪瑤穿著睡衣,滿臉悲傷地抱著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滿臉憤怒地表情。
夏琪瑤沒有化妝,也顯得有些狼狽,但是美女就是美女,即便是沒有化妝,素顏的她,也是清新脫俗。
看到我之后,她更加的怨恨了。
我立馬蹲下來,剛想問夏琪瑤一些事,但是卻看到這個老頭子滿臉痛苦,我立馬問:“怎么了?”
周克明立馬不屑地說:“心臟病,小九爺,你別管了……”
夏琪瑤立馬憤怒地說:“周克明,你怎么那么歹毒呢?心臟病是小事嗎?會死人的,我求求你送我爸去醫院吧,好不好?我們兩個人的事,別牽扯到我爸身上。”
周克明立馬陰險地說:“可以送醫院,但是凈身出戶的離婚協議,你必須得簽字,你要是不簽字,一切后果自負。”
夏琪瑤絕望地看著我,眼神里都是怨恨,我冷著臉說:“送醫院。”
周克明立馬說:“小九爺,你別管了,這個女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立馬回頭冷眼瞪了周克明一眼,他立馬嚇得哆嗦了一下,隨后趕緊說:“行行行,我,我送醫院,送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