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她的話,就笑了笑,喲,還挺剛正不阿的。
我立馬捏著她的嘴,不屑地搖來搖去的,她憤怒地說:“你神經病啊,放開我。”
我不屑地說:“要不是我他媽知道你是趙欣那個娘們的謠將,我差點就信了你的鬼了,什么賭徒不賭徒的,搞的好像你不是似的。”
她立馬不屑的笑起來,眼神很輕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笑著問她:“叫什么名啊?”
她立馬把頭扭過去,不跟我說,還挺傲嬌,這娘們嘴毒手狠,我上次沒收拾她,這次,我一定狠狠地收拾她。
我直接在她身上搜索起來。
“你干什么?你還想強暴我嗎?我不會屈服的,你只會得到一具尸體……”
我看著她八婆的樣子,就不爽地把她的工作證給拽出來,狠狠地在她的臉上抽了一下。
我說:“四眼雞婆,誰稀罕啊?蔣勝梅,切,人長的不怎么樣,名字還挺傲氣的,勝梅?你配嗎?吃里扒外的東西,一邊給趙欣做事,一邊做別人的走狗,那個場子是你舉報的吧?別說你是警察的臥底,你是那個姓溫的走狗吧?”
蔣勝梅突然傻眼了,有些不可思議地問我:“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著她驚呆的表情,就不屑地說:“因為我是小九爺啊,什么招我沒看過啊,哼,你明著是趙欣的謠將,其實是溫龍安排在她身邊的眼睛,是不是啊?”
她臉色露出一絲驚慌,呼吸都有點顫抖了。
我得意的笑了笑,將她的工作證丟到她的臉上,不屑地說:“賭徒,不得好死,那你這種人怎么辦啊?是不是要拔掉舌頭,剁掉手指頭啊?讓你搬弄是非,讓你嚼舌頭根子……”
我說著就捏著她的嘴,要把她的舌頭給拽出來。
“別別,別殺我啊,你,你想怎么樣,你說吧,要錢,還是……要色……”
我聽到她最后的話,差點沒笑噴了,我哈哈大笑起來,不僅我笑起來了,身后的其他人也都跟著笑起來了。
所有人都笑聲都是十分嘲諷的,讓蔣勝梅立馬可恥地說:“你笑什么?別笑了,別笑了……”
我看著她委屈巴巴的樣子,十分憋屈又丟人,我就不爽地說:“你應該很了解我了,肯定做功課了,我會缺女人,還是缺錢啊?要錢還是要色?虧你說的出來。”
蔣勝梅立馬威脅著說;“你別殺我啊,我告訴你啊,我上面有人的,我要是死了,你一定吃不了兜著走的,你要是識相的,你立馬放了我,我不跟你計較了……”
她的話,顯得那么沒有底氣,我立馬揪著她的辮子說:“放,肯定是會放了你,不過,不是現在。”
我說完就嘿嘿笑起來。
聽到我的笑聲,她更害怕了,她嗓音嘶啞地問我:“那你到底想怎么樣啊?”
我立馬拿出來一個香包,使勁的一拍,香粉撲到她的臉上。
我立馬打了個響指,蔣勝梅的眼睛立馬虛弱的閉上。
我嘿嘿笑著說:“你是個無良記者,你良心發現了,將自己所扭曲的是非,做過的丑事,全部都交代出來。”
我說完就看著蔣勝梅嘴巴不停的動來動去的,很快就陷入了幻境之中。
我看了一眼廖久華,他立馬笑著說:“爺,很快報紙上就會出現她造謠俞小姐的道歉聲明。”
我聽著就笑了笑,還是廖久華會來事啊。
我拍拍手,看了一眼那娘們,好好在夢里反省去吧,爺看演唱會去咯。
我說完就要出去,突然我聽到這娘們說了一句話,讓我頓時心生疑竇。
“半開水掛了注,斷了圍子萬的后路,總瓢把子暗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