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勝梅立馬爬起來,拉著我說:“走……”
我立馬疼的齜牙咧嘴的。
“我靠,你有沒有搞錯,你那只手不好拉,你拉我這只受傷的手……”
蔣勝梅沒有管我,而是快速地拉著我離開酒店,這個時候,我看著酒店門口圍了十幾輛警車,那些逃竄不及的人紛紛被抓個正著。
面對這么多警察,我也有點緊張,小九爺從小就告訴我,遇到這些戴帽子的,一定要繞著走,就算我們有飛天的本事,但是,我們也是旁門左道,這些戴帽子的在怎么普通,也能把我們從天上抓下來。
所以,我們千門之人,對帶帽的,有一種天然的敬畏之心。
蔣勝梅面對前來質詢的人,出示了一下她的證件,那位帶帽的警官就揮揮手,放我們同行。
我十分詫異地從警察人群中走過,我覺得那種感覺,很奇妙,像是內心的某根琴弦被撥動了似的。
我回頭看著那些沖進去的人,很快,他們就把穆青云給抓住了。
我看著穆青云被帶上警車,我就笑了笑,那種感覺很玄妙,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人生里會出現這種畫面。
那種感覺,真的太虛幻了。
“啊……嘶……”
我疼的齜牙咧嘴的,猛然回頭,看到蔣勝梅居然拿著紗布在給我包扎。
她笑著問我:“很有成就感啊?”
我靠在車子上,搖了搖頭,我說:“談不上,就是覺得,有點迷失。”
蔣勝梅笑著說:“我就說,你的人生,是虛妄的,沒有意義的,現在,你終于找到自己人生的意義了。”
雖然不想接受蔣勝梅的話,但是,又無力反駁。
蔣勝梅說:“你幫我們打掉了一個十分隱秘的賭窩,你看,你拯救了上百個家庭,你把那些墮落的賭徒從火坑里救出來,這才是真正有意義的事。”
我苦笑著說:“千會有一千多個會員,沒了這一個,還有下一個。”
蔣勝梅霸道地說:“那就一直打下去,我相信,光明最終會蔓延到每個角落里。”
蔣勝梅的話,讓我有些詫異,她這個小小的女人,為什么那嬌弱的身軀里,能有這么強烈堅定的信心?
蔣勝梅狠狠地系好了繃帶,我疼的齜牙咧嘴的。
我說:“你這個八婆,能不能溫柔點?”
蔣勝梅立馬生氣地說:“你這個男人,能不能堅強點?”
我聽到她的話,無語的笑起來了,突然,她也笑起來了,笑容里,沒有了鄙視,沒有了嘲諷,沒有把我當做一個陌生人般的冷漠,而是帶著感情,像是接受了我似的。
我很詫異,明明是她要證明給我看,讓我接受她,怎么最后成了我證明我自己,然后讓她接受呢?
蔣勝梅立馬嚴肅地說:“加入我們吧,做一個真正有意義的人,做真正有意義的事。”
我皺起了眉頭,看著蔣勝梅嚴肅而期待的眼神,我內心很抗拒。
我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認真地說:“我得問我的爺,他同意了,我才能答應。”
蔣勝梅立馬生氣地說:“你是個成年人。”
“我也是他的孩子,他養我教我,改變我的命運,我必須得聽他的安排。”
我堅定而嚴肅地話,讓蔣勝梅有些詫異,但是她妥協了,笑著說:“我等你給我答案。”
我笑了笑,我說:“我能泡你嗎?”
蔣勝梅翻了白眼,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走到車上,發動了車子,直接把車開走了,把我晾在原地。
我皺起了眉頭,我靠,這算什么?
突然,我聽到蔣勝梅從車里傳來一句話。
“我需要服從組織的安排,等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