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就要解開繃帶,我立馬躲開了,不爽地說:“都包上了,你再給我解開,有毛病啊你?”
小十九立馬嬌滴滴地說:“我不是心疼爺嗎?”
她說著,就趴我懷里了。
我摟著她,但是心里有點心猿意馬的,還在想著蔣勝梅。
嘖,那種想啊,跟想女人的想,不一樣,而是一種,神魂夢繞,我想多了解她,知道她的過往,搞清楚她的底細與心思,就是,很簡單的一種了解。
這種想法,我這輩子是第一次有。
車子回到了雞爪子胡同,我趕緊下車去找九爺。
到了院子里,我看著老黑魚在磨刀呢,看到我回來了,沒好氣地瞪著我,嘴里還嘀嘀咕咕的罵我。
“小王八羔子,就是你事多,平白無故的給我找個事做。”
我聽著就笑了,這老黑魚說的是羅織那事,讓他煩的慌,但是沒辦法啊,人家盯上我了,也給我擺了誘餌,這誘餌啊,不吃吧,我實在是忍不住。
我也沒搭理老黑魚。
進了客廳,看著九爺瞇秋著眼聽胭脂娘唱小曲呢,我沒急著跟九爺說話。
但是九爺卻立馬看著我的胳膊,隨后揮揮手,胭脂就停了聲。
九爺冷不丁地說:“學藝不精,哼,見了紅了,知道江湖險惡了吧?”
我立馬笑著說:“那王八蛋用小黑驢,我有什么辦法啊?就是您,也不見得能躲過去。”
九爺嘆了口氣,無奈地笑著說:“世風日下啊,現在的江湖,還真的就不講規矩,過去千門,那有用小黑驢的呀?那是一種恥辱……”
九爺鄙視地笑了笑,我點了點頭,就走到九爺身邊,跪在他面前,給他揉捏著腿腳。
他笑著說:“行了,說吧,矯情地慌……”
我立馬笑著說:“爺,您上次說的那水深的女人,她的水啊還真是深不見底,您知道嗎?她是咱們千門的死對頭,反千協會的。”
九爺不意外,笑著說:“所以呢?”
我立馬說:“邪性地啊,那娘們,居然讓我這個千門的人,加入她們反千協會,這不是讓我自己打自己臉嗎?”
九爺摸摸我的頭,嚴肅地問我:“那你怎么想啊?”
我立馬看著九爺,我嚴肅地說:“爺,之前,沒覺得咱們的日子過的那么虛偽,虛無,虛妄,但是今天,我覺得,咱們的日子,有點浮……”
九爺笑了笑,他說:“是你的日子過的有點浮,爺我踏實著呢。”
我立馬笑了笑,我說:“爺,她邀請我,我該怎么回她啊?”
九爺反問我:“你不是已經想好了嗎?”
我嘿嘿笑起來,我說:“爺,老實說,我從來沒覺得像今天這樣高興,您還記得您收我的光景嗎?那是十幾年前了,今個,我看到小時候的我了,是一個女娃娃,被一條繩給拴著,他父母都是賭徒,都把她給賣了,要是沒遇到我們,估摸著,又是一個窯姐的命,我救了她,打心底覺得開心,充實,我真想去做,但是爺,我是您的崽,身上有您的使命,您不同意,我不能分心。”
九爺搖了搖頭,特別寬厚地摸摸我的頭,笑著說了六個字。
“不沖突,不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