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就像是一張網,把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網絡進去。
我們只有猶如磐石一般堅硬,才不會被這張網所愚弄。
九爺的話,說的很明白,他知道,我喜歡蔣勝梅,那種喜歡,不單單是只有男歡女愛的那種喜歡。
還有一種定數的喜歡,就如他當初喜歡我老干娘一樣。
九爺錯過了跟老干娘成為眷侶的緣分,如果當初,九爺沒有選擇作為一個事外者,選擇袖手旁觀,而是用他的腳,把澳城給踏平了,或許,他跟老干娘,真的能成為一對神仙眷侶。
九爺不想我錯過。
我肯定不會錯過。
我不會再把我自己當做一個事外者,對于蔣勝梅的反賭,我會跟她一起做下去,我要成為她人生道路上的同志。
跟她做真正志同道合的人。
我跟九爺說:“爺,那,我就安排,去云省的事了。”
九爺點了點頭,揮揮手,淡然地說:“去吧……”
我點了點頭,我轉身要走,但是又回頭問九爺:“那……賭圣跟賭后的局,要不要讓他們一起辦了……”
九爺笑著說:“看那位的意思吧,既然,你已經加入了反千聯盟,你,就得聽他們的安排……”
九爺的話,說的真干脆,也真放的下。
我真的佩服九爺。
我說:“得勒爺,我明白了,那我,退了……”
“滾滾滾……你小子,讓我心煩的慌,胭脂,給我揉揉……”
九爺說著,就順勢躺在了他的躺椅上,閉上眼睛,臉色憂愁地很,胭脂走過去,給他輕輕揉捏著太陽穴,我趕緊就退了。
讓九爺想起來那些往事,讓他心煩,并非我本意。
剛出門,我脖子上就貼著一把挺子,我一看,居然是老黑魚,他滿臉煞氣,我看著就十分不爽。
我說:“黑爺,你干嘛?”
老黑魚冷著臉說:“以后那些狗比廖糟的事,少跟九爺說,讓他心里不痛快,我扒你的皮。”
我立馬無語地說:“我,我那知道那蔣天生跟九爺還有這種關系啊?”
老黑魚立馬抓著我的衣領,冷聲說:“澳城,是爺的坎,爺說的輕描淡寫的,但是你知道當時咱們的爺有多難過?你根本就不知道,老干娘挨了一槍之后的事,那天夜里,澳城的海面上飄了100具尸體,有十八家門店關鋪子,六大賭城停業三天,六位大佬親自登門謝罪,要不是你老干娘害怕給他堂哥惹下無法解決的麻煩,咱們的爺,能把那六個人殺個干凈,那里,是咱們爺的傷心地,每年老干娘的忌日他都傷心的不吃不喝的,你現在還專門拿出來說事,你說,你欠不欠收拾?”
老黑魚的話,讓我心驚肉跳的,我咽了口口水,也知道咱們的爺到底有多難過了。
“行了,為難孩子干什么?是我自己過不去那道坎,讓他忙去吧。”
聽到九爺發話了,老黑魚立馬推開我,不爽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就回了四合院,直接就把門給關了,還上了栓子。
我看著就特別的不爽,狠狠地呸了一口。
但是我心里長了記性,以后有關那些事,我絕對不會再提。
我也沒多說什么,我靠在車上,給廖久華打電話。
“喂……事辦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