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就是一巴掌,不爽地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啊,多做點好事行善積德不好嗎?”
何宏岳委屈巴巴地低下頭,我真是氣的嘴巴都哆嗦起來了。
突然,我看著那個黃龍,我立馬問:“你怎么懂那么多啊?”
黃龍立馬笑著說:“我是種甘蔗的嘛,所以就懂咯。”
種甘蔗的就懂?
我立馬指著他,我不爽地說:“你別欺負我讀書少啊,種甘蔗的跟這種事有什么關系啊?”
黃龍笑了笑,他說:“我們種甘蔗的,都要敬白袍的,要感謝森林白袍法師保佑我們,有他們的保護,我們的甘蔗每年都豐收的。”
我立馬不爽地說:“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啊?牛頭不對馬嘴的,算了算了,看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就會胡說八道,那……那有什么辦法,把這個東西給弄出來啊?”
黃龍立馬煞有其事地說:“噢,我們鄉下呢,如果有人種了降頭呢,就會去找白袍龍婆呢,給我醫治的,通常呢,他都會給我們準備一碗糖水,我們喝了之后呢,就會痊愈的。”
我看著黃龍,他滿臉地認真,我都懵逼了。
我說:“喝糖水?你當我來大姨媽啊?我現在是肚子被人戳了個窟窿啊,我是流血啊,但是不是姨媽血啊,我求求你認真點好不好?人命關天啊。”
黃龍立馬撓了撓頭,認真地說:“白袍龍婆呢,是給我們喝糖水的啊,我沒有說謊的啊。”
我聽著就無語地翻白眼。
這個時候黃龍笑著從口袋里那出來一塊方糖,特別自豪地說:“這是我們暹羅最好的甘蔗紅糖,我泡一塊給你喝,說不定就好了呢。”
我看著黃龍那一副認真地表情,我就瘋了。
“說不定?我草,你能不能嚴肅點?”
我的話,讓黃龍有些無語。
這個時候,蔣勝梅立馬站起來,朝著吧臺跑過去,她艱難地拿起來一瓶紅酒,然后順著地板又爬回來了。
蔣勝梅將黃龍手里的紅糖拿過來直接丟進紅酒里,然后艱難地倒了一杯出來。
“喝吧……”
我看著蔣勝梅,她一臉嚴肅。
我覺得好想哭啊。
我不爽地說:“你知不知道這個時候,我有一句臺詞啊……”
蔣勝梅立馬不爽地說:“什么臺詞啊?”
“大郎,把藥喝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是不是等著要我的命呢?拿紅糖泡酒,給我治降頭?”
我的話,讓蔣勝梅十分無語,他直接捏著我的嘴巴,狠狠地將酒杯里的灌倒我的嘴巴里。
“大郎,把藥吃了吧……”
蔣勝梅灌完了之后,就狠狠地罵了一句。
我心里那叫一個窩火啊。
這個臭女人,真的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克星。
突然,我愣住了,就看著我肚皮一陣翻滾,那個鬼東西居然……
自己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