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蠱婆子,害人精,害別人不夠,還害自己的弟弟妹妹,害人精,害人精……”
她說著就拿著鐮刀,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到了他們家院子前,狠狠地揮舞著鐮刀,不停地看著院子里的艾草,一邊砍還一邊罵罵咧咧的。
一直再罵那個蠱婆子。
老阿公倒是很冷靜,但是卻非常愁悶地拿起來旱煙,走到門口蹲下來,拿著火柴點燃了之后,吧嗒,吧嗒的抽起來了。
這突然起來的鬧劇,讓我覺得十分怪誕。
我立馬問:“尕娃……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剛才?剛才……你怎么了?”
尕娃立馬小心謹慎地說:“噢,九哥,我羊角風發了,剛才沒嚇到你吧?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你,你不是要跟啊姐出去玩嗎?快去吧,別回來太晚,夜里山風涼,路也濕滑……”
我聽著就十分詫異地看著尕娃?
“羊角風?不記得你有這個病人啊?”
玉卡立馬拉著我朝著外面走,跟我說:“有的,有的,你別管了,我們出去玩吧。”
她說著就硬把我往外拽,我有點拗不過,但是我看著像是發瘋似的砍艾草的老阿么,不停的咒罵著。
我心里覺得太奇怪了,這一家人,是不是都有病啊。
但是玉卡很明顯,不想要我多問,拽著我硬著頭皮走。
很快,我就被拽出去了,老黑狗跟在我后面,很快就超過我了。
我一把拽住玉卡,我問:“搞什么?你弟明顯的有點問題,我覺得不是羊角風,而是,腦子有病……”
玉卡立馬哀怨地說:“小九,答應我,別問好嗎?”
我看著玉卡極其不情愿地表情,我就無奈的笑了笑。
我說:“行吧……我不問……對了,你姐怎么不在家啊?”
“哎喲,你都說不問了,怎么還問?”
我看著玉卡特別煩悶地表情,我立馬說:“行了行了,我不問了,走吧……”
我說完就摟著玉卡的腰,我的天吶,那腰身,真的是一絕啊,柔軟纏綿,一丁點都不比趙欣還有小十九的差,我一摟她,她居然還在我懷里嬌乖地扭了兩下,似乎是在抱怨我似的。
那一扭的風情,比俞穎還要騷氣,我有點扛不住了,真他娘的是美人多嬌啊。
不過我有點奇怪地問:“你怎么不穿苗服啊,這衣服,太他娘的一般了……”
玉卡立馬笑著說:“出去玩,誰穿苗服啊?在酒吧里蹦迪穿苗服?你覺得合適嗎?”
“蹦迪?”
我詫異地看著玉卡,她立馬翻白眼,十分傲氣地說:“你以為就你活在城市里啊?我告訴你吧,現在寨子里的年輕男女都不留在寨子里,都會偷偷的跑出去玩的,大人們也不管我們了,別覺得我們都是村姑,什么都不懂,我們懂的可多了。”
我聽著他傲嬌地話,我就笑了笑,無語的搖了搖頭,隨后我就笑著問:“那玉卡姐姐,你打算帶我去那玩呢?”
玉卡立馬笑著說:“跟我來。”
她說著就帶著我走到寨子的渡口,拉著我上船,然后跟我劃船去鳳凰古城。
很快我們逆流而上,又回到了鳳凰古城,站在渡口看鳳凰古城別有一番氛圍。
夜晚的鳳凰古城十分的美麗,燈火闌珊下,古香古色的古城別有一番風味,來來往往的游客十分熱鬧,給人一種活在古代的繁華盛世一樣。
玉卡問我:“我帶你去最刺激的守望者酒吧,不過有點遠,要走五里路嘞,能走吧?”
我剛想說話呢,突然聽到一聲很刺耳的鳴笛聲。
我跟玉卡立馬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個二十出頭黝黑的年輕人對著我們笑起來,十分輕蔑地說了一句話。
“兄弟……他們家彩禮要高高嘞,家里在古城沒個店,勸你不要碰咯,會丟人的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