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為首的那些玩腥賭的人,都殺了個干凈,并且放出來話,以后但凡敢玩腥賭的,就是跟藍道過不去,但凡藍道正義之士,都可殺之。
自從那一晚上之后,四九城一下子清朗了許多,于是,也就從那時候起,藍道形成了一個規矩,但凡是看到玩腥賭的,你都可以宰咯,出了事,藍道全兜著。
不過,這種事,也就是在舊社會才能發聲,建國之后,因為發生了一些問題,藍道人都凋零了,出走海外,四九城更是慘。
這樣一來,那些個玩腥賭的,又死灰復燃了,開始大肆騙人撈錢,一直持續到千禧年,后來官帽子實在看不下去了,來了一次大清洗,那幫玩腥賭的被逮起來,槍斃了好些個。
可是,這也沒能殺絕了這幫玩腥賭的,他們明面上不敢玩了,私下里,還是偷偷的玩,只是,沒有那么囂張跟規模了。
但是,對于玩腥賭的,不管是藍道,還是白道,都是深惡痛絕的,遇到了,就可以往死里殺。
所以,我一說著大煙袋玩腥賭,他立馬就嚇的兩眼瞪直咯。
這等于就是大逆不道之罪。
我看到他害怕的樣子,我就笑了笑,我說:“不承認?但是,這事,是確實發生了,那人明顯的,就是被玩腥賭的人給坑了,殺了老婆,他老子,他老娘,也幸好,他兒子跟老娘命大,躲過一劫,這是家破人亡啊,這人,家里放著你們開明戲樓的傳單,這事,你要是,跟你們沒關系……”
我說完就瞪了一眼這大煙袋。
他立馬急的跳起來,舉起手,憤怒地說:“我對天發誓,我大煙袋要是玩腥賭的,我全家死光……”
這毒誓發的,有點可怕啊。
我笑著說:“舉頭三尺,有神明,你話,可別亂說,要不然,真到那天,全家人死光了,你可沒法收場。”
大煙袋立馬較真地說:“爺,我不說別的,您覺得,我是缺那三五十萬的人嗎?我他娘的,養一直蛐蛐都要三五百萬,我缺那三五十萬?爺,不是我說,您是有點,忒瞧不起我了。”
他說完就委屈巴巴地哭起來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
所有人都一臉地憋屈地看著我。
那二驢也憋屈地說:“就是,咱們爺,可不缺那點錢,咱們爺,光是收租子,一個月都幾百萬,那點錢,還不夠塞牙縫的呢,誰稀罕冒個風險,賺那點破錢啊?”
我聽著,看著,所有人都覺得委屈。
這個時候,那王發冷著臉說:“小九爺,雖然您家大業大,看不上我們這種貨色,但是,你也不可以給我們扣這個屎盆子,我王發,好歹也是師出名門,縱然我今天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也不能讓你這么羞辱我,你贏了我,要我這條命,隨時可以來拿,但是,士可殺不可辱……”
王發說完,就憤怒地仰起頭,等著我要他的命。
我聽著就納悶了,我看了一眼蔣勝梅,這感覺,不像是做了那種事的人啊?
但是,這玩賭的人,沒有一個不是戲精,這人心,是最難測的。
我冷著臉說:“真的不是你?”
大煙袋立馬委屈巴巴地說:“爺,我要是得罪您了呢,您弄死我,何必這樣給我扣屎盆子呢?做人吶,要留清白在人間吶。”
我聽著都懵逼了。
你他娘的一個開賭坊的,居然要他媽的留清白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