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摩托車瀟灑飄逸的停在富順玻璃廠的門口,手中拿著報價單的龍幼萱根本就沒有要在大門口登記的意思,直接大步流星的闖了進去。
“付鵬超……付鵬超你給我出來!”
龍幼萱站在廠長辦公室外面不顧及形象的大聲嚷嚷著。
“誰啊?”
“喲,原來是龍經理,里面請里面請!”
付鵬超有些惱羞的從辦公室里面走了出來,一看見來人是龍幼萱,臉上的表情頓時也就變得柔和了不少。
畢竟龍幼萱人長得漂亮,誰不愿意多看上兩眼呢?
再說了,盡管現在玻璃廠在正對南秋酒廠有意的加價,不過有一點不可否認,那就是南秋酒廠是玻璃廠目前為止最大的客戶。
“你少跟我客套,這是怎么回事兒?想一口吃成個大胖子?”
龍幼萱也不慣著,直接將手里面的報價單呼到了付鵬超的臉上。
這種惡意加價的行為,擺明了就是一副吃定他們南秋酒廠的樣子,對此龍幼萱必須要給予強硬的回應,絕對不能助長了他們的歪風邪氣。
付鵬超接過報價單,他有想過南秋酒廠那邊會有人過來議價,只不過卻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是龍幼萱,而且更沒想到,這幅美艷的皮囊之下,居然包裹著一顆這么暴躁的心。
也就在他剛想要開口解釋點兒什么的時候,辦公室里面一個戴著頂自認為時尚草帽的中年女子,扭動著已經臃腫變形的身姿。
盡量讓自己顯得高貴典雅一些,好像這樣就能讓她在別的女人面前更高人一等一樣。
“沒怎么回事兒,就是你看見的這么回事兒。現在由于我們廠子生產成本的增加,所以沒辦法,迫于生計我們也只能相對應的提高產品價格。”
“同時,我想你們也應該清楚,你們酒廠對于產品的質量要求一直很高,實不相瞞之前我們玻璃廠就你們南秋酒廠的項目,一直都處于虧損狀態。如果你們覺得有什么問題的話,那就只能請你們另尋他家了。”
說話之間,羅燕還不忘輕輕打了個哈欠,表現的有些不耐煩的模樣。
在她看來,現在自己越是表現得無所謂,就越是能夠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的有恃無恐。
同時她也比誰都清楚,南秋酒廠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別的廠家進行合作,至少短時間之內是不太可能。
“生產成本增加,你這增加得是不是有點兒太多了?我今天也把話撂在這兒,想要繼續合作,我接受你們的提價要求,但是價格不是你們這么提的。同時我也有必要提醒你們,最好是好好想想,究竟是誰讓你們現在的日子過得悠閑愜意。”
之前南秋酒廠和玻璃廠之間簽訂的合同,每個酒瓶子一毛五分錢,龍幼萱可以接受價格上漲到一毛七分錢到兩毛錢之間,而絕對不是突然之間上漲到三毛錢。
這在她看來和搶劫也沒什么區別。
要知道,南秋酒廠至從正式投入生產之后每天所需要的數量何以萬記,價格每上浮哪怕一分錢,一個月下來都將會是一筆不小的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