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微微一愣,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臀部,微微泛紅的眼睛散發著不敢相信的光。
“你不提醒我,我都差點忘了,我這個神醫還真有個怪癖。”
看著少年漸漸慌亂的眸子,花小滿咧嘴一笑,“我喜歡摸,不是,”她雙手做抓狀,“嗯,打,我喜歡打人屁股,尤其是有點武功經常鍛煉的少年郎。”
比如,蔡長孺的臀部明顯要比林白和金云來的要有彈性的多了。
滿滿的肌肉張力。
少年完全怔住了,“你,你好歹也已經嫁為人婦,怎么能有這種癖好?”
“都要和離了,還什么婦不婦的?”
“和離了,便是棄婦,那更是要行為檢點,你怎么,怎么能?”
少年聲音都微微顫抖了,長這么大,經歷的危難波折不少,可這樣的折辱實在還沒受過。
哦喲,這小子竟然也有慌亂的時候。
花小滿嘴角的弧度越彎越大,“那你到底要不要解毒呢?”
少年又惱又羞,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個“不”字來。
花小滿笑的臉上的麻子都成了彎彎的弧度,她抬起手,慢慢挪向少年的身后。
“你會后悔的。”
少年忽然就沉寂下來,沙啞的聲音多了幾分威脅。
“怎么,我治好了你,你就會殺了我?”
少年不作聲。
花小滿的手拍了下去,彈彈彈,彈來大寶箱,又是一張快閃卡。
“謝你提醒,為了活命,我會在你體內留點毒素的。”
少年的眸子忽然就紅了。
花小滿頓時有些失措,“你,你不是要哭吧?”
你可是我書里最最腹黑的男一號,怎么能叫人摸了屁股就哭呢?這人設也差太遠了。
少年的眼淚“啪”的就掉了下來,隱沒在黑色的遮面里,只剩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的少許,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那你以后能不這樣了嗎?”
跟之前沙啞冷漠不同,這話說的有點呆萌,好像三歲奶娃娃求擼求虐。
花小滿眉毛頓時豎了起來,“那不能。”
少年眉頭一擰,睫毛上的淚珠迅速增大,“你,你就這么喜歡折辱我?”
“士可殺不可辱,你可以選擇不治呀。”
花小滿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臭小子,求人解毒就要有求人的態度,你跟了我好久了吧?和那大胡子做戲當我看不出來?”
少年一滯,眼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退了回去。
“要解毒就乖乖聽話,不想解就滾蛋。”
說完,徑直起身往馬車走去。
少年的丹鳳眼里閃過一絲欣賞,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
“摘了帽子。”
少年照做,露出一頭烏泱泱的頭發來,頭頂用一根漆黑的布帶束著。
“摘了遮面。”
少年摘的沒有一絲猶疑。
“鄧倫?”
單眼皮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疑惑,接著便釋然,“你可以叫我阿倫。”
哈,還挺會順竿爬。
“阿倫?還是倫倫好聽一點。”
少年睫毛微不可察的抖了抖,“也可。”
花小滿笑吟吟的上下打量著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寫程序代碼的老兄深得她的喜好,對各個角色幾乎是一比一還原。
“還行,還行,是個高配的。倫倫,把斗篷脫了,在村里你這么穿著斗篷可太扎眼了。”
“倫倫”微微遲疑的點點頭,一把便扯開了抽繩,露出里頭細布玄色長袍來。
花小滿微微朝他挪了挪,伸手捻了捻他衣裳的袍角,“料子不錯。”
“倫倫”微微一笑,“你喜歡?過幾天給你弄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