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長孺這種事情也和他娘說?
這么開放的嘛?
花小滿心里更加煩躁。
何氏眉目更加柔和,“我們長孺是個長情的人,雖然誤打誤撞和傅家丫頭躺到一張床上,逼不得已娶了她,可他心底有人,所以對傅家丫頭也……你知道,長孺年紀不小了,村里旁的男人在他這個年紀,兒子都會跑了,可他呢,到現在還和個老光棍一樣呢,什么時候才能有后啊?”
“那不是的。”
“嗯?”
“我們圓房了。”
“啥?”
圓房?
何氏心里百轉千回就是沒想到這一點。
她壓根也不知道蔡長孺和傅小蠻是什么情況,她不過是說出來唬一唬金小滿這個新來的。
誰知道,這個新來的是個不要臉的,已經把蔡長孺拿下了。
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雖然瘦了,這姑娘怎么看都不是個好看的,蔡長孺怎么可能不要李長安要她呢?
可看這姑娘臉紅心跳的樣子,也不像說假話。
“是在你娘家?”
想來想去,也只有蔡長孺陪金小滿在娘家住的那半個月了。可那時候金小滿不是病了?整個人都瘦的不成樣子了。
“那時候你不是生病的厲害?”
花小滿忍著心里的煩躁,故作害羞一笑,“長孺每日照顧我,我很感動。”
果然。
看到金家有錢有勢,哪里還管媳婦丑不丑呢。
何氏心里頓時有些懊惱,當初何必硬留著李長安給長書,早知道傅家丫頭有這造化,就讓她爬長書的床了。
后悔藥沒的吃,只好安慰自己,朱家可是村里最有錢的人家,能做他家女婿,也是長書的造化。
只是,李長安要怎么辦?
最好的辦法,便是塞到蔡長孺房里頭。
她面上不動聲色,“之前傅家丫頭一直嫌棄長孺窮,看不上他,我以為你一個千金小姐,怎么也不會看上長孺這個窮小子,倒是沒想到你和他已經……”
“長孺窮沒關系,我有錢,我養他。”
何氏低頭笑了,掩下心里的酸澀,“你這么想,是長孺的福氣。”
她幽幽的長嘆一聲,“之前,傅家丫頭爬了他的床,我以為他運氣不好,娶了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丑丫頭,現在來看,反而是他運氣好,雖然殼子和還是那個殼子,到底芯子不一樣了,長孺的動作也是快,你還病著呢,就和你圓房了。”
嘿,這話就有意思了。
這是在明示她,蔡長孺可不是因為喜歡她,而是為了金家勢力才不顧她的身體,迅速和她成就琴瑟之好。
“您的意思是,長孺是因為金家才和我上床?”
赤果果的表達,讓何氏登時有些掛不住。
花小滿頭一仰,替男人掙點場子回來,“那您可能不大了解他,金家他可不看再眼里,他本事大著呢,日后啊,可比我哥厲害多了。”
深藏不漏,到時候叫你們都跌破下巴。
何氏欣慰又意味深長的笑了,“我怎么會不了解自己兒子呢?不過,你能這么想,也是長孺厲害。”
又是話里有話,暗示花小滿被蔡長孺洗腦了。
“聽您這意思,蔡長孺是騙我唄?”
何氏剛要否認,就聽花小滿加了一句,“若不是知道您和蔡長孺的關系,我都要以為您是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