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滿微微側頭,給了她一個眼風,“你想看我們倆的活春圖?”
李長安臉色頓時一片赧紅,卻嘴硬道:“這,這光天化日之下,你,你們怎么敢?”
“人家是正經夫妻,人家愿意在哪里,你管得著?”
倫倫一把拎住她后脖頸處的衣裳,拎小雞一樣的躬身出了馬車。
“我不下,我不!”
倫倫手指在她后背一戳,頓時世界都安靜了。
車夫不敢置信的看著出來的二人,“你,你們?”
這怎么進去的是金小姐,出來的卻是蔡家表姑娘?
他試圖看向里頭,“金小姐呢?”
倫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丟給他一塊碎銀子,“不要亂看,把馬車趕到那邊小樹林里,然后在林子外守著。”
“是,是,小的曉得。”
車夫人精一樣,知道不該問的不要問,聽話的跳上車轅,耳朵卻不自覺的豎了起來,想聽聽里頭還有沒有人。
盡管心里的燥熱已經燒到腳后跟,半身酥成方便面的花小滿卻沒有在人前表演活春圖的愛好,她咬唇忍著,只是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看著這張過分男人的臉。
蔡長孺真的是太好看了!
鼻頭大,鼻梁挺,根據科學統計,那個一定很壯觀。
還有這突出的眉骨,斜向上挑起的眉毛,m形的嘴唇,深凹的人中,一切的一切都陽剛的剛剛好。
蔡長孺的睫毛微微有些抖動,他似乎被花小滿的熱情嚇到,眼神有點躲閃。
馬車終于停了,車夫跳下馬車,豎著耳朵聽了聽,似乎什么也沒聽到,猶豫一陣,袖手往林子外走去。
“你想干什么?”
蔡長孺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干你。”
兩個字在腦海里瓢來飄去,終于也沒瓢出口。
花小滿啞著嗓子道:“我中藥了。”
“嗯。”
“你為何沒中?”
蔡長孺猶豫了一會,試探的看著花小滿,“我換酒了。”
花小滿似乎也在意他的答案,她看著他的唇,“我需要男人來解藥。”
蔡長孺看著他,不自覺吞了一口唾沫。
喉結上下一滾。
花小滿眼睛一紅,“你在勾引我。”
“沒——”
以吻緘口。
她的唇貼上他的。
一個滾燙似烤地瓜,一個冰涼似晨霜花。
蔡長孺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和臉上被放大的麻子。
花小滿滿足的嘆息一聲,忍不住閉上眼,憑本能啃咬著他的唇瓣。
酒香,伴著他獨有的氣息。
沉迷。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要了他再說。
地鐵小哥只說找到他,和他結婚,也沒說必須為他守身如玉吧?
都2120年了,誰還在意是不是第一次?
再說,她這是中了藥了,身不由己。
花小滿伸手扯向他的衣帶,來吧,不滾一次床單都對不起這天時地利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