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滿簡直要笑了,她中了媚骨丸,他就不是趁人之危了?
偽君子!
“前幾天那次,我,我什么辦法都試過了,除了陰陽調和,都不能解你困境。”
蔡長孺黝黑的臉頰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赧紅,說完忍不住吞咽了幾口口水,喉結上下涌動,性感出圈。
而花小滿則徹底蒙圈,還有這么一出?她怎么完全不知道。
“我,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也喜歡你,我們本來就是夫妻,行周公之禮也是,是常情。”
蔡長孺喋喋不休,花小滿一句都沒聽進去,她腦海就一句話,好想知道他都試過什么辦法?
“小滿?”
蔡長孺打斷了出神的女人,“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花小滿咳了咳,“還有,你剛剛笑什么?”
“我沒笑。”
“剛剛,我說我收了李長安賣身契的時候,我看見了你笑了,你笑什么?”
花小滿扭頭怒目瞪他,“你是算準了,你表現的越冷血,我便越會救她,是不是?”
她點著蔡長孺的胸膛,“蔡長孺,你為了她算計我。”
“不是。”
蔡長孺一口否定,“若說我與她曾經有的那么一點點兄妹之情,也早在她算計我的時候,消失殆盡了,如今她要嫁給誰,婚后生活如何我一點都不在意,若有虛假,天打雷劈。”
“那你笑什么?”
花小滿自然不信,之前他說情話還說要護她一輩子呢,在系統里和姑娘說一輩子,呵呵。
男人的甜言蜜語聽聽便罷。
“我笑你成熟了,你是想把她安排到流仙樓去,是不是?你在關鍵時候幫她一把,將她手入麾下,若她是個有良心的人,便會對你感恩戴德、忠心耿耿。”
蔡長孺面色忽然嚴肅,“但是,你卻不能因此便放松對她的警惕,有些人屬蛇的,你可千萬不要做東郭先生。”
花小滿心里的氣消了大半,嘴上卻不服輸,“我用你教我做事?”
“好,我不教,別生氣了吧?”
蔡長孺一把摟住她的肩膀,親了過去。
花小滿歪頭一躲,他親到臉頰上,順勢往耳朵上一拱,舔一口,咬一下。
女人的心頓時酥了。
“哎,你,外面有,有人聽著呢。你剛剛怎么不怕了?”
蔡長孺嘆了一口氣,動作不停,嘴里嗚嚕嗚嚕的道,“為了不讓他們聽著,我用內力在吊著她們的耳朵呢,累死了。”
“累死了,就好好歇著吧,離我,遠點!”
“要親親才能歇過來。”
“滾一邊去,我還氣著呢。”
花小滿被他啃的心化成一灘水,嘴上卻依舊嘴硬。
“別氣了,你要怎么才肯不生氣?”
蔡長孺呼吸猛地急促,熱乎乎的噴在她的耳后,“要不,我告訴你那天我都用了什么方法?”
花小滿心跳一頓,故作不明白,“什么,什么方法?”
蔡長孺悶聲而笑,“就,那天啊,你想的狠,我用盡了渾身解數,也不能幫你滿足……”
他一邊說一邊親,花小滿又羞又惱,抬手捂住耳朵,隔開他的嘴。
“我,我不信,都是你信口說的,誰能證明?”
蔡長孺想越過她的手,拱了幾次都拱不開,索性在她的手上做起了文章。
一會兒,猶如農夫墾地,一點一點松鼠吃果一般細細啃咬。
一會兒,蛇走游龍,在她纖細的手背上寫了什么字,花小滿神馳心旌,根本無法分辨。
“我不告訴你,我那日都做了什么。”
蔡長孺眼睛一眨,帶著赤果果的欲看著花小滿,“我做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