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滿抬了幾次手,周萍便抬了幾次腳。
武力壓制一切。
花小滿心里默念,“對不住了,岐黃,這個公主會武術,耍起流氓我擋不住。”
她明白了,岐黃也明白了,沒再吱聲求救。
花小滿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心生了一絲愧疚。真不是她不救啊,論武力、顏值和地位,她沒有一樣能和周萍抗衡。
她縮在角落,自責著,岐黃的呼吸卻慢慢變的平穩,許是在周萍懷里挺暖和,她竟然睡著了。
“睡著了?”
花小滿確認了一下,“暈。”
心真大。
不知為何又有一絲羨慕。
她又凍的手腳發麻了,悲催的站起來,蹦蹦跳跳著取暖,帳篷一角忽然一動,被掀開了巴掌大的一塊,昏暗的月光趁機擠進來,讓濃墨般的帳篷里多了一絲光亮。
緊接著,一根麥稈兒一樣的管子伸了進來。
靠,不是吧,這是要噴電視劇里經常出現的那種**煙?
花小滿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一把拉住管子,用力一拔。
“誰?”
那邊沉默了一下,默默把帳篷一角放了下來。
“誰在外頭?”
花小滿又輕聲叫了一聲,臉上閃過一絲疑惑,每夜不都有黑袍人守夜嗎?
被干暈了?
她想了想,輕輕掀開帳篷,探出頭去。
冷風都不及那人的手快,一把揪住花小滿的頭,就給拽了出去,接著便被拉進一個冰冷的懷抱。
他抱的太緊,花小滿的整張臉都被擠壓在他前胸。
“唔,唔,誰啊?”
花小滿一邊掙扎著,一邊試圖大叫,但嘴巴懟在他柔軟的衣服里,聲音被阻了七成。
好一會兒,花小滿快要被憋死了,那人才松開了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往帳篷里丟了個什么東西,丟完了又立刻回手抱住她的腰。
終于得以呼吸,花小滿大口喘著氣,抬頭去看他,借著月光,終于看請了來人,不由一臉驚詫。
嘴被他捂的緊,卻還是含糊不清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孫,孫,孫靄?”
孫靄挑眉輕笑,頗有幾分輕浮的味道。
花小滿一手用力把他的手摳開一條縫,狐疑的輕聲問,“你是不是抱錯人了?”
一手抓住他后背的袍子,用力的往后扯,卻不經意的往下滑了三分,用拳頭撞了撞他的臀部。
嘀,寶箱到了。
她卻沒松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將人抱了個徹底,小手還不老實的捏巴著他堅實的肌肉,上至背闊肌,下到臀大肌,一條一條,數數一般。
孫靄把臉埋在她頸窩里,徹底笑出聲來,這次的聲音卻變了。
“終于認出我了?”
“你裝的一副對周萍死心塌地的樣子,誰能想到是你?”
花小滿想到他白天那個死樣,不由有些氣悶,伸手捏住他腰間的軟肉,用力的一轉。
蔡長孺嘶一聲輕叫,轉頭咬住她的耳朵。
“癢,癢。”
花小滿縮著脖子躲閃著,“別咬我耳朵。”
“聽說女生說不要的時候,都是要。”
蔡長孺咬的更賣力,不是多使勁,而是松鼠吃干果般的嚙,一點點,咬邊了她整個耳朵,從柔軟的耳垂,到略帶韌性的軟骨。
只咬的花小滿渾身發軟,羞惱的不行,轉頭狠狠的對著他的胸膛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