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想投老夫的誠?”
“那肯定真啊,大師背靠大樹,咱也想沾沾光。”
“姑娘如何知道老夫背靠大樹?”
“嘿嘿,我也是有點神通。”
這說的含含糊糊,卻似乎又意有所指。
大師一笑,“姑娘慧眼,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花小滿也跟著笑,“那是我的造化。”
“老四,送一些無煙金絲碳到姑娘的帳篷里。”
這是示好了。
花小滿接下,“多謝大師,大師也別姑娘姑娘的叫我了,就叫小滿就行。”
“好,小滿。”
“大師,我還有個小要求,我自小一個人住習慣了,這孫家小姐一進來,著實有些不習慣。”
“放心,剛剛叫人另搭了一個帳篷,你和丫鬟住進去吧。”
“多謝大師。”
“姑娘,老夫有一個疑問,高老大的手是怎么回事?怎么會莫名其妙的傷了?”
花小滿饅頭烤的差不多了,兩面焦黃,她卻還沒收手,還在繼續烤著。
“我剛剛才給高大哥看過,他的手是真的傷了,看起來應該是陳年舊疾。”
大師點頭,“聽聞他幼時發生過大變故,傷了雙手,一度被判定為廢人,也是受了什么隱士高人的指點,才治好的。”
“那怪不得呢,我瞧著挺嚴重的。”
“姑娘可有把握治好?”
“我不大擅長治療外傷,手頭也缺藥,一時半會兒還真治不好,不過,將來,要的藥齊全了,那也是能治好的。”
“那就好。”
捧著熱饅頭當暖水袋,花小滿從大師的帳篷里鉆了出來,被冷風一激,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姑娘這邊請,您的新帳篷在那邊。”
送她的依舊是中年黑袍人老四。
“四哥,這隊伍里,您的年紀最長,怎么大家都叫你四哥呢?”
老四淡笑,“獸群里,從來不以資歷定地位。”
“是嗎?可我看四哥的本事可不比他們小,經驗又足,處事更是處處妥帖,要不然大師也不能格外的看重您啊,不是?”
老四撇頭看了她一眼,“姑娘錯了,沒什么看重不看重,我是老大指派來伺候大師的。”
警覺性還挺高,“那倒是我枉做小人了,大師說,算了,說了四哥也不信。”
到了帳篷,岐黃已經在了,看到花小滿回來,一臉興高采烈,“小姐,我們今晚可以單獨住一個帳篷了,高大哥還叫人送了炭盆來,又好著,又沒有煙,真是太好了。”
花小滿把手里的烤饅頭扔給她,“沒吃飽吧?這個給你。”
“謝謝小姐。”
岐黃感動的一副要哭的模樣,被花小滿橫了一眼,“動不動就哭什么,你可不是這樣的性子。”
“是,奴婢不哭,奴婢苦慣了,從沒有人像小姐一樣對奴婢好,奴婢就是心里很感動。”
“不用感動,也對我好點就行了。”
花小滿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嗯,奴婢一定會對小姐好的,拼了命也對小姐好的,小姐,吃過了嗎?”
“吃了,高老大叫我去,是讓我給他看病,當然不能餓著我。”
“高大哥真的病了?”
“啊,不是兩個手都受傷了嗎?”
“是啊,可他昨天明明還好好的,今天怎么忽然就傷了?而且,我看著他也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