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用什么煉的呢?”
冷美人淡淡一笑,“當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強求你。”
這?
不說,就是不想說?
那不行,不沖王爺這個名頭,沖冷美人這張臉也得說。
“阿司匹林,環丙沙星,辛伐他汀,差不多了。”
花小滿胡謅了幾個現實中常見的藥名,唬的冷美人一臉茫然,“那是什么,竟然聞所未聞。”
花小滿淡然一笑,“若是王爺都知道,那我還做什么神醫呢?”
“說的是。”
冷美人眼里笑意濃了一分,花小滿似乎感覺他笑了,又覺得不是那么好判斷。
“只是,你不曾見過我,沒把過脈,如何敢擅自煉藥給我?”
哦喲,這倒是個問題。
“我說我偷偷去看過你,你信?”
花小滿說完就后悔了,那天她去見他,明明是不認識的,這不是擺明是在說謊?
冷美人果然道,“不信,那日你我初見,你并不認識我。”
“嘿嘿,那倒是。”
花小滿尬笑兩聲,“其實是我見過你的病理抄錄。”
冷美人眼里閃過一絲不解,“那是什么?”
“就是每位郎中給病人看完病,都會寫一份記錄,一是記錄病情,放下下一次復診的侍候查閱,二是萬一他不能復診,有其他的郎中復診,看看記錄也知道病入是什么狀況。”
冷美人好看的桃花眸閃過一絲冷意,“不可能,但凡給我看病郎中都是自己人,一他們不會寫什么抄錄,二他們沒有機會送出去任何一個字,何況是病情抄錄。”
“你咋知道呢?他們總要回家吧,他們總有親朋好友吧,怎么會沒有機會送去任何信息呢?”
花小滿強詞奪理。
冷美人眉頭一挑,“若是這樣,我那群影衛都可以拉出去砍了。”
“你派影衛跟蹤他們每一個?”
“沒錯,他們說的每一句話,寫的每一個字都有人監視著。”
“人家房里和婦人小妾說的做的,你也監視?”
“沒錯。”
花小滿:“……”
影衛這個職業也不好干啊,還得看人家活春/宮。
心頭忽然一跳,“你,不會也在監視我吧?還有蔡長孺,你也在監視?”
冷美人未置可否,只淡淡的看著她。
“你想好了再說。”
花小滿心里沉沉的。
十王爺派人監視她和蔡長孺,九王爺就不會嗎?
這些多疑的王族,定是要把一切都抓在手心里才放心。
“我的確是和旁人切磋過你的病情,你的病情和九王爺的如出一轍,你們不是病,而是中毒。”
花小滿說的很篤定,不容置疑。
“看來你所說的影衛的確該都咔嚓了。”
冷美人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你說我和九哥都是中毒?可是同一種毒?”
“是,都是北蠻的鶴舞九天,只是王爺中的要早一些,毒素侵入的自然更深,九王爺中毒時候少,更容易救治。”
十王爺年少便病魔纏身,早早的失去了那把椅子的爭奪權。
而九王爺,確實在五年后,新皇登基的侍候才中的毒。
得益的人是誰?呵呵,自己去琢磨吧。
“鶴舞九天不是天下無解?北蠻的人也沒有解藥。”
“沒錯,天下唯有我可解,九王爺治好了,你也治好了。”
冷美人目光忽的一閃,“你治好了九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