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蔡長孺大踏步走了過來,拱手行禮。
“王爺。”
冷美人點頭,“正和你夫人說話,你來的正好。”
花小滿關切的看著他,“相公吃過早飯了?”
“嗯,夫人吃好了?”
蔡長孺看向她,面冷眸冷,淡淡的。
花小滿心頭一緊,這是怎么了?
“吃好了,多謝王,將軍款待。”
蔡長孺瞇了瞇眼,“你先回房,我有軍請和將軍匯報。”
花小滿點頭,又沖冷美人福了福,轉身往樓梯走去,走的極快,像身后有什么人在追她。
回了房,花小滿坐在窗前,開了半扇窗戶,冷風一吹,整個人立刻清醒了幾分。
蔡長孺剛剛那副態度,誰又惹著他了?
難道他看到她調戲冷美人了?
不會吧,他是地鐵小哥哥,他不會不知道她這是為了摸寶箱吧?
唉,她這是在怕他?
看著窗外干巴巴、黃嘰嘰的景色,花小滿給自己打氣。
怕他作甚?
他也不敢對她怎樣,最多不就是在床上折騰人,誰還不爽了不成?
遷就他不就是為了趕緊結束這個破游戲。
這樣想著,蔡長孺從門外推門進來,“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花小滿回頭看著他的冷臉,也沉了臉對抗著,“你怎么了?”
他三兩步走過來,一把掐住她的胳膊,“他的屁股摸起來有彈性嗎?”
原來是真聽見了。
“還說什么風月道?哈?你不如好好給我講一講。”
說著,用力拖著她往床上一甩,人已經壓了上去。
花小滿反而不擔心了,她挑釁的看著他,“怎么,你這是吃醋?”
蔡長孺不說話,低頭就想親她。
她歪頭躲了開去,“蔡長孺,別說你喜歡我。”
蔡長孺停住動作,“你為什么就不信?”
“信你喜歡我?”
花小滿斜眼看著他,“欺瞞我,利用我,強迫我,霸占我,這就是你的喜歡?”
為了他的任務,欺瞞不止一次兩次,利用也不是一回兩回,還用藥毒的她渾身不能動彈,不讓她離開,不還是為了完成他那所謂的游戲任務?
還不止一次的不顧她的意愿強迫她。
然后對她說喜歡,這就是男人的喜歡?
“男人的喜歡可真賤。”
蔡長孺的臉色不可謂不難看,不可謂不精彩,他神色變換,卻未從女人身上離開。
花小滿仰起下巴,用鼻孔看著他。
“來呀,反正每次不都是這樣?不如你的意,就只會用這種方法折磨人,來,誰不來誰是狗。”
蔡長孺不說話,只定定的看著,眼神沉沉。
花小滿不舒服的擰擰身子,呵呵冷笑,“蔡長孺,我們都吵成這樣了,你還能用下半身思考問題,你真是,牛逼!”
男人耳根兒紅了,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他從女人身上爬了起來,坐到床邊。
良久,兩人都沒說話。
花小滿硬躺在床上,熬時間,誰熬不過誰?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男人用極低的聲音道,“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可你還是你,一樣的毒舌,一樣的好色,一樣的只考慮自己的感受。”
什么叫什么都不記得了?
這句話,蔡長孺不是一次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