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安營扎寨,到傍晚終于弄妥了。
花小滿吃了一碗熟悉的面,躺下入睡前,她問蔡長孺,“你希望誰贏?”
那可能便是他的終極任務了。
可他卻說,“無所謂,都是狗咬狗。”
花小滿自然是不信,黑暗里,她的嘴角彎起了一個諷刺的弧度。
不過是場游戲,可蔡長孺防她和防賊似的。
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就像泡沫,陽光下看著五彩繽紛華麗異常,可不知道什么侍候就破了。
可仔細想想,她和蔡長孺之間好像從未有過泡沫。
本就是兩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她饞的,從來都是他的顏,他的身子。
他對她呢?
恐怕連饞都沒饞過,不過是送上門的一口肉,不吃白不吃。
花小滿翻個身,背對著男人。
呵呵,我不虧,好歹沾染了帥哥,無數次。
第二日,十王爺親率兩百人押解九王爺入城,蔡長孺因為傷著,便沒去。
花小滿、傅小槐等一眾女眷更是留在原地待命。
并沒有想象中的殺戮,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十里路,十王爺一眾安穩的便過了,順利進城。
晚上,傅小槐扶著小方子的手來了。
“小方子,你在門口守著,我和金姐姐、蔡大哥有話說。”
花小滿和蔡長孺面面相覷,交匯的眼神得出同一個結論:傅小槐是來攪屎的。
“陰謀!這是一個陰謀!”
傅小槐一臉嚴肅,“真正的十王爺不見了,你們想他去干什么去了?”
兩人無語。
“別說你們不知道!”
傅小槐憐憫的看了一眼花小滿,“你可能真的不知道,但是你!”
她指向蔡長孺,“你肯定知道,那天你替他擋箭的,你能不知道?”
蔡長孺看了一眼帳篷外,那個瘦小的影子安安靜靜的,動也不動。
“十王爺功夫好的很,何須我這個傷員擋箭?”
“他厲害?他美的和個女人似的,能厲害到哪去?”
傅小槐狐疑的看著蔡長孺,“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
傅小槐壓低了聲音,“我身邊的那個不是真的十王爺。”
“不可能,怎么會?”
蔡長孺搖頭,“王爺進宮了,皇上會不認識自己的弟弟?”
傅小槐一瞬間的猶疑,“你那天為何替那女人似的將軍擋箭?”
蔡長孺臉色微微一滯,接著耳根兒一紅。
這模樣,呵呵,暗示的到位。
傅小槐一副吃屎的表情,“你,你和他?”
一對公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