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小心一點,就不會被抓住了,也不會丟掌柜的臉了。”
花小滿硬著頭皮胡說八道。
蔡北山笑看著蔡云漢,“你說的不錯,她真是夠特別的,你的眼光真是……一言難盡。”
這也就是個女的,頂著一張無辜的清純臉,這要是個男的,這就是個無賴啊。
他調侃道,“怎么,你都不給她銀子花的?叫她膽子大到來一品齋吃霸王餐?”
蔡云漢一雙眸子陰沉的能擠出冰渣來。
“小二,她的帳記到我賬上。”
“回家。”
花小滿暗道,完了,完了。
果然。
“今日不準吃晚飯。”
行,她也不餓。
“明日申時中起來鍛煉。”
申時中?
凌晨四點!
這個變態啊!
就不起,就不鍛煉。
“你若晚一刻,便一天不能吃飯、不能出門,晚兩刻,便兩日不能,以此類推。”
不給飯吃,還不讓出門?
變態啊!
花小滿咬牙,為了獵戶,她忍。
“我起,我練!”
又是被蔡云漢虐哭的一天。
再偷奸耍滑,也架不住一個半時辰的折磨,最后,花小滿化身一灘爛泥攤在地上動也不動。
真不是她不想動,是她壓根兒就動不了。
死了算了!
蔡云漢親自開門取了柱子送來的早飯,擺在她跟前。
清一色的雞蛋白,連點鹽都不舍得放。
“不吃?”
“吃!怎么敢不吃!”
機械的把雞蛋白塞進嘴里。
蔡云漢看著她,帶著一絲笑意出了門。
蔡花枝看著男人走遠,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她早來了,不過,她不想和蔡云漢碰面,便躲在一邊灌木叢里聽墻角,聽到花小滿嚎叫、哀求,她一邊咒罵二叔是禽獸,一邊心里又既羨慕嫉妒恨。
“唉,你沒事吧?”
蔡花枝看著一身汗透,直接倒在地上的花小滿,眼里閃過一絲不明情緒。
花小滿微微睜開眼睛,見是她,毫不客氣的把嘴里的雞蛋白一股腦的吐了出來。
“唉,吐了?沒事吧?”
蔡花枝躲的遠遠的,繞到桌子另一邊坐下,四處打量了一番。
這個房間看了是二叔和這丫頭的“玩”房,有不少“器械”,有一些她都不知道怎么用。
看不出啊,蔡云漢一副白凈模樣,竟然,竟然有這等愛好。
“二叔喜歡這樣玩?”
在地上玩?臟臟play?器械play?
她摸著一個多著兩根“腿托”的凳子,一臉猥瑣,“這個?怎么玩?”
看一眼這凳子,她就知道這東西怎么玩了,她眼里慢慢生氣一股興奮,看不出,她和蔡云漢竟然是同道中人。
可惜她喜歡的是女人,他喜歡的也是女人,要不然,倒是可以一起切磋切磋。
花小滿瞥一眼她猥瑣興奮的模樣,心里氣不打一處來,卻也不打算說破,就讓她誤會。
“你干嘛來了?!”
“我來拿銀子和文書啊,你忘了?你叫我今天來了的。”
蔡花枝收斂了眼里的狂熱,一本正經的看著地上被榨干的姑娘。
“哦,對了,我還做了一份樣品,你要不要試試?”
“什么樣品?”
“涼皮啊!我們不是要合伙做涼皮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