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數了又數的銀子好好放置到系統儲物箱,花小滿心滿意足的睡了。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中間好像聽到過有人來拍門,她用枕頭捂上耳朵,裝作聽不見的繼續睡。
不就是賣給人牙子?蔡云漢除了會這樣嚇唬人,還會干啥?
賣!
睡的心滿意足,花小滿慢騰騰的起床,不緊不慢的洗臉梳頭,一直也沒學會挽發,只會把頭發簡單扎在頭頂。
再換上新買的天空藍紗衣短襦和百褶裙,她晃悠到小廚房——沒飯。
呵呵。
不給吃飯?
我自己有銀子,我出去吃香的喝辣的!
大門從外頭鎖了?!
我擦!
花小滿又挪回小廚房,翻遍了,沒翻出一粒米來,蔡云漢這貨叫人收拾了,啥啥都清理干凈了。
蔡云漢,你有種!
花小滿熬啊熬,熬到日頭西垂,熬到晚霞漫天。
餓。
蔡云漢一直沒回來,也沒人給她送飯,給她開門。
他媽的,她一個活人,還能就這樣餓死?
她把桌子拖到墻邊,再摞上椅子,爬了上去,后院一片安靜,連個鬼影都沒有。
她又把這一套拖到另一邊墻邊,竟然是一片廢棄的園子,都不臨街,想找個人送外賣都不成了。
爬墻。
又拖到原來的墻邊,先遞了一把椅子出去,比劃了比劃距離,差不多了,又扔了拐杖出去。
幸好她的腿好了,要不然,還真麻煩。
順利溜出后院,遠遠看到一個人影朝這邊走過來,她下意識的往路邊樹后躲了躲。
“小,小賀?”
吳永壽不識趣的隔著大樹歪頭看著她,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哎,人家躲著了就是不想見你,你湊過來干嘛?
花小滿對迫不得已轉身對他笑了笑,“黑,吳永壽,你干嘛呢?你要去后院找掌柜的?他不在。”
這是前院去后院的必經之路,他從這走,那大概是要找蔡云漢。
“哦,那我就不去了,你干嘛呢?”
“我出去轉轉,再見。”
花小滿著急出門找吃的,不想多和他廢話。
“那正好,我也想出去轉轉。”
“那我們分別出去轉轉,我先走了,再見。”
“一起走,順路。”
“你先走,我走的慢,別拖累你。”
“我也可以慢慢走,也沒什么別的事。”
吳永壽大概是屬狗皮膏藥的,黏上了就拿不下來的那種。
花小滿無奈的看了黏上來的人一眼,才要說話,忽然聞到一股肉包子的味。
她本來就餓了一天,又聞到這味,肚子頓時的咕咕叫了起來。
吳永壽呵呵笑了起來,“沒吃飯?”
他笑的一臉戲謔,“我聽到掌柜的和柱子說,一整天都不要給你送飯。”
“該死的禽獸。”
花小滿輕聲咒罵了一聲,抬頭看著吳永壽,這貨眼睛小,一笑起來就看不見眼球了,倒是看著面善。
“你有銀子嗎?”
“有。”
“請我吃個飯?”
“行,正好我也沒吃。”
倒是個爽快人。
花小滿也沒訛他,靠出診掙錢的小可憐,路邊吃碗面就夠了。
她才要坐下,卻被吳永壽扯住了胳膊,“你一天沒吃了,只吃碗面怎么夠?”
花小滿彎著眼睛笑,“你是想請我吃大餐?可我丑話說到前頭,咱倆做朋友行,別的,沒得談。”
吳永壽也笑,“我表現的這么明顯嗎?”
“你一貫是個摳的,忽然這么大方,還不明顯?”
“你還知道我一貫是個摳的?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