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婢,奴婢再也不敢再……”
“滾!”
一滴淚慢慢從眼角流出來,滾到枕頭上,倏地不見了。
主子是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冷漠無情的呢?
而且,他竟然把自己勾搭他的事告訴了賀梓之!?
她脫的只剩肚兜和褻褲送上門去,他連看都不看一眼,就叫她滾。
這么丟人的事,他竟然還告訴了別人!
賀梓之就這樣得他的喜歡?他是怕她誤會,才主動交待的?
還是他把那事當成一個笑話,隨意的說給旁人聽?
蘇瑾閉了閉眼,不管是哪種,能把這種事說給旁人聽,他,他真的是一點都她的顏面?
也是,一個妄圖勾搭主子的奴婢,有什么資格要顏面?
她苦笑,拉高了被子將自己兜頭蓋住。
不要想了!
用被子堵住嘴,無聲的哭了起來。
蔡花枝偷偷起身,坐在床邊,聽著外頭傳來壓抑的哭聲,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蘇瑾在哭什么?
難道她又去勾搭二叔被二叔拒了?
肯定是,上次她勾搭不成,也是這么哭了半宿。
這個賤女人,真是上趕著犯賤!
她冷哼了一聲,“看我一會兒不收拾你!”
外頭的哭聲漸小,慢慢轉變為沉沉的呼吸聲。
蔡花枝站起身,端著油燈,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先來到桌前,掂量了掂量茶壺,嗯,喝了得有半壺。
她嘴角一彎,將窗戶開了一條縫,將剩下的茶水盡數倒了,又倒上準備好的清水洗了洗茶壺和被蘇瑾用過的杯子。
蔡云漢是醫師,這些東西是萬不能留下的。
關好窗戶,她緩緩的走到蘇瑾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蒙頭大睡的胖姑娘。
“蘇瑾,我想喝水。”
蘇瑾動也不動。
她看了看枕頭邊的剪刀,嘴角一歪,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來。
好歹她吃過兩會癟了,怎么可能還傻乎乎的用強?
據說女人都逃不出一個定律,又溫柔又獨立的大概率上很丑,又美又獨立的大概率上很兇,而又美又溫柔的,大概率上很蠢。
蘇瑾是第三種女人。
可是她喜歡。
她把被子慢慢扯開,露出姑娘熱紅了的臉,額頭還掛著微微的薄汗,嘴巴微張,輕輕吐著帶著少女馨香的氣息。
“蘇瑾?”
蔡花枝笑起來,帶著一絲放蕩和毫不掩飾的yu望。
“穿這么多睡覺,你不熱嗎?”
她伸手給她擦了擦汗,“我來幫你。”
小手下移,利落的解開束腰的帶子,三兩下便她的紗衣打開,露出里頭繡著鴛鴦戲水的素色肚兜來。
喲呵。
果然是少女懷chun。
“這肚兜顏色不好看,下次哥哥給你買個大紅的,玫紅的也行,顯白。”
她靜靜的欣賞了一番,伸手捏住一角,輕輕的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