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們接受不接受呢,我自己樂意就行。”
花小滿三兩步便跳上馬車,自覺地的坐到孫祥旁邊。
“坐里頭去。”
孫祥一臉緊張,拼命的給她使眼色。
“我一向是坐在這外頭的,里頭又熱又悶的,有什么好。”
花小滿話音才落,便被人一手圈住了腰肢,身子一輕,便落入一個熱呼拉的懷抱里,眨眼便被托進馬車里頭,穩穩的放在車窗前。
“……你。”
真是不知道說他什么好。
蔡云漢沖她笑了笑,“我提前在馬車里放了冰格子,既不熱也不悶。”
“呵呵,掌柜的,咱倆不合適,你這么對我著實浪費心力了。”
花小滿不自在的擰了擰腰,心里默念,“對不住獵戶,你的腰被旁人摸了。”
“怎么這么說?我也沒使什么心力,怎么就浪費了?”
蔡云漢一副不肯承認的樣子。
“哪有主子這么抱,抱著奴婢進馬車的?”
“你腿上有傷,大熱天的,可不能發炎了。”
“傷?”
自從逃跑那天,她已經不再裝瘸子了。
晃了晃活動自如的腿,“我好了,沒傷了,我還是出去和孫祥坐外頭去吧,自在。”
她才轉身,后衣領便被薅住了。
“賀梓之,別逼我逼你坐我腿上。”
花小滿輕輕扯開被薅住的衣領,“……你贏了。”
過了好一會兒,馬車里只剩車轱轆碾過石子路的聲音。
花小滿撩開簾子,朝外看起來。
初夏的清晨,太陽還不那么毒,樹葉和綠草上猶帶著未褪卻的露珠,一切都美好的剛剛好——如果背后沒有這么個禽獸海王用一雙沖了電的眼睛在焊她的話。
這赤果的目光讓她有中如坐針氈的感覺。
唉,以前他對蔡花枝也這樣?
那蔡花枝得多傻才感受不到自己二叔惦記自己?
啊!
有時候傻一點好。
“你的腿真的好了?”
蔡云漢忽然開口問道,隨著話音,大手已經摸向她的小腿。
“真的好了。”
花小滿往后縮了縮,伸手擋開了他的魔爪。
“不要諱疾忌醫,叫我摸摸。”
男人是會功夫的手,豈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能擋開的?
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花小滿躲無可躲,一根小腿已經落在男人的魔爪里。
修長的手指拖著她的小腿肚,指腹在她的脛骨輕輕滑過,落在膝蓋上,揉捏了兩下,又向上摸向大腿。
“掌柜的!”
花小滿輕喝一聲,“我大腿可沒受過傷!”
她晶晶亮的眸子里閃著警告,你再往上可就是耍流氓了!
“的確是長好了。”
男人笑了笑,手指又滑下來,揉捏著她的小腿。
“上次你斷腿是我接的,的的確確是斷了的,這才幾天,你竟然完全長好了?這不合常理。”
呃,這要怎么解釋?
花小滿一時不知怎么回答,竟然忘記抽回自己的腿,任他揉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