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的在和尚的舌根咬了一口,若不是他躲閃的快,一定會見血的那種。
也怪她平日里練習不著這種技能,咬人的動作不夠熟練,要不然,能給他咬斷也是可能的。
和尚回縮的瞬間,她一把將解毒丸塞進了他的嘴里。
和尚下意識的便要吐出來,她趕緊一把捂住他的嘴,卻被他瞬間扯下手來,“呸”一口便將解毒丸吐了出來,她忙伸手堪堪將它接住,又往他嘴里塞。
這次他卻警覺了,躲閃的敏捷,叫她無論如何都塞不進去。
不信邪了!
她一把將藥丸塞進嘴里,嘟著嘴巴便親了過去。
以嘴喂藥。
電視里演的都是唯美的不要不要的那種,到了她這里,帶著一股上趕著的荒唐。
和尚還躲開了。
活像她在輕薄一個和尚。
和尚個子高,她踮起腳尖也夠不到他的下巴。
她扯住他的衣襟,想把他拉的低一點,他的腰背就像裝了鋼板,絲毫不為所動。
靠!
女子輕薄男子果然是難難難!
他媽的,再不喂進去,那藥丸就要在她嘴里化了。
她雙手攀住和尚的肩膀,用力一躍,頓時便跳到他身上,雙腿一夾,正夾住他的細腰。
不得不說,和尚身材是好的。
腰細臀翹,她這么一夾,雙腿正擱在和尚臀上,幾乎不費什么力氣,便能結實的卡住。
一手死死攀住他的肩膀,一手圈住他的腦袋,將他死死的固定在當場。
帶著赴死的決心,花小滿努著嘴親了下去。
這一次,和尚沒躲。
看著小尼姑近在咫尺的臉,他閉上了眼睛。
喂成了!
花小滿功成身退,想要撤離,卻反被和尚一把攏住腦袋,更深的朝自己按了下去。
吃了解藥了,還想怎樣?
花小滿松開腿,死死的往下墜,想用身體的重量掙脫他的禁錮。
和尚看起來也不是個慣犯,手托著小尼姑的腿,便被小尼姑成功躲開了頭。
花小滿終于得了呼吸自由,大口喘息了幾聲,才要說話,和尚又松開一只手按住她的頭,再度將她封印。
只是花小滿到底還是有些重量,和尚單手卻又有些攏不住她的身子,被她拉扯的直往下掉,眼看便要掉到地下。
他忙松開頭,又去抬腿。
花小滿趁機又一次躲開了他的封印,大喊,“臭和尚,你他媽的瘋了?”
和尚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張嘴道,“是你先動的。”
“放屁!我什么時候先,先動了?”
花小滿自然不帶這個臟帽子,顧不得她如今還掛在和尚身上的姿勢,連忙反駁。
“你先摸了我的屁股,難得你想否認?”
呃,這個……
“你誤會了!”
和尚紅著眼,“既然摸了,便要為和尚我負責。”
“不是,咱好好商量一下。”
“你沒得選。”
說完,和尚身子一轉,走向墻邊,將花小滿抵在墻上。
花小滿不是沒有反抗,只是她太過瘦小了,和這死和尚一比,就是螞蟻和大象的關系,大象真要如何,螞蟻如何反抗的了?
大明寺外,穗谷老尼姑望著手里的瓷盒笑了。
“靜曉成事了。”
靜安望著她的笑容,臉色微僵。
穗谷的目光猛地一銳,“你剛剛那么積極的想要留在大明寺,你想干嗎?”
靜安雙頰一紅,低頭道,“徒,徒弟也是想為師父分憂。”
抬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穗谷的笑意帶了一絲嘲諷,“你也不是沒在博觀大師面前露過臉,他瞧不上你就是瞧不上你,你再上趕著,他只會更瞧不上你。”
“有什么瞧上瞧不上,師父不過是用蠱蟲控制了他,對方是誰,重要嗎?”
“重要,你這樣的貨色,根本近不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