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歡愉以二人大汗淋漓結束。
“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我那里不安全,你去不合適。”
花小滿從容的系著衣裳的帶子,猶如不負責任的渣男,爽完便立刻要離開,連夜不都在這里過一個。
“那你什么時候再來看我?”
博觀擁被斜躺在床上,活像被采花賊光顧過的小寡婦。
花小滿斜了他一眼,轉過身,嘴角微翹,帶著一絲傲嬌,“咋,你還想賴上我了?”
“你不想負責?”
博古的眸子似委屈,似挑釁,似深沉。
“我救你一命,你一身相許,扯平了。”
“那怎么是扯平了?我還在坤龍陣中救你一命呢?”
花小滿回頭看他,“那果然是你!還說救呢,你搞那個石頭人,嚇都能把我嚇死。”
其實也毫無意外,不是他,還能有誰呢?
“若不是我以石人救你,怕你就折在那洞里了。”
花小滿點頭,“也是,不過,我也以身相許了,還是扯平了。”
一場歡愉,既是他許的,也是她許的,誰說的清誰占了便宜,誰吃了虧。
博觀和尚微微氣悶的瞪著她,“屢次三番破我和尚的戒,還想不負責?你休想。”
“屢次三番?”
花小滿瞅他,“所以,那次根本也不是什么幻覺是不是?”
博觀和尚摸了摸鼻子,“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幾次三番纏著我?和上次有什么關系。”
“你還撒謊!”
花小滿俯下身子,近距離的瞪著他,“要不是你……那我的解毒丸上哪里去了?”
博觀看著她,眉眼溫柔,嘴角卻掛起一絲無賴的笑意,“你說什么解毒丸?我怎么不知道。”
“還不承認,要不是有我的解毒丸,你怎么會一點都沒事?老騙子。”
博觀眼里戲謔一閃,“我又沒中過什么毒,哪里需要解讀丸?”
“騙子,你敢說沒中過毒?”
引渡法這個說法是她瞎編的,可系統給她的秘術是置換,把周天野身上的毒素置換出去,她安排給了胡大夫、博觀和穗禾老尼姑。
若不是胡大夫在前,花小滿此刻非得被他騙了去不可。
博觀忽然伸出手臂一把抱住花小滿的腰肢,一個側翻,頓時把她壓在了身下。
“你怎么知我中毒?說,那毒是哪里來的?”
花小滿瞪著他,“承認了?”
“那你承認不承認,那毒是你用引渡法將周天野的毒引到我身上來的?”
“不承——”
博觀低頭便親了上去,花小滿不滿的嗯哼兩聲,想推開他。
和尚卻趁機加深了這個吻,只吻的她進氣少出氣多,雙手也不自覺環上他的脖子。
久旱逢甘霖,小別勝新婚。
這二人不一會便又扔掉了礙事的衣裳,滾到被窩里。
月色如水,已是半夜。
靜心熟門熟路的從后院翻墻進來,又沿著舊路翻窗進了小樓,一路順利到達門前,才要推門,卻被里頭一聲聲熟悉又刺耳的聲音當頭一棒。
這里頭的聲音和樓下各房間里傳出來的一樣。
男人的聲音是博觀大師,她與他在一起日久,無比熟悉他的聲音。
只是素日里的他聲音淡漠的好似看破世俗,什么都似乎不放在心上,就算是對著自己的親妹妹和親妹夫主子,他也不曾熱乎過半分。
可此刻的他,既柔情似水,又熱情入伙,伴隨著難耐的喘息,大師走下了神壇,愛上了滿嘴謊話的小騙子——他嘴里的小騙子心腸狠毒,他的言語之間卻盡是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