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擔心蘇月影,對于疾雨的話并未放在心上,他只急匆匆地丟下一句:“這里你看著辦”便頭也不回走了。
“哥,我們現在就在這里守著?”
弟弟疾風看著像風一樣消失在他們面前沒了南木人影的地方,一臉茫然。
“你是不是傻?”疾雨皺了皺眉:“你沒聽爺說他要去救夫人嗎?我們不能做些事,但喬縣令可以。”
“哥的意思是我們去找喬縣令?”疾風聽著一臉歡快,他終于要離開這村子了,在這村里天天,干活,人都快要干傻了。
疾雨看著一臉歡快樣,冷哼一聲:“你別以為爺走了你就能放飛自我了,萬一出了點事,你可得小心你哥保不了你。”
他這話冷冷的,聽得一心只想出去的疾風心里打了個顫,連忙搖頭表示他不想出去。
“我給喬縣令寫一封信,把情況告訴縣令,你送完信趕緊給我回來,路上行事一定要低調,不許給爺招事非,我們可是爺最近才找回來的。”
疾雨一番敲打般的說詞,讓疾風又是憤憤不平的蹬了一下腳,一臉不滿:“憑什么爺要先把他的行蹤告訴給那姓喬的,我們可是爺的貼身侍衛,爺自從離開都城就不許我們跟著,這將近一年發生了什么事爺都不讓我們知道。”
“所以說你是白癡你還不信,你能為爺做什么?能幫他照顧夫人還是照顧那位小爺?喬縣令可能不方便出面照顧,但他可以做為爺的好朋友出現,讓人幫忙照看。”
“其實我們也可以,只是爺不放心我們。”
聽了疾雨一番話,疾風小聲的急切的想要辯解,可說完又還是怯怯地抬起眼望向一臉嚴肅的疾雨,低聲道:“我知道了哥,我一定會小心又低調行事,完了就回來。”
見自己弟弟收起那小性子,疾雨這才回房去寫信。
寫好信好交到疾風手上:“要快。”
看著疾風離開,他也往客棧那邊走去,大雨要來,他得和王管事說,讓村民們都回去休息避雨。
離開的南木先是回了蘇家,見到南文宣在習字,便將他要出去的事告訴給他,讓他轉告給蘇母知曉。
他話里匆匆,南文宣都沒來得及多問,人就已消失不見。
“你這個傻丫頭,走什么水路,現在樓縣的渡口怕也沒了船。”
他這會還不知道蘇月影已留在了渡口,如若知道,一定更著急。
傳消息的人是三天前傳來的,告知他蘇月影改走水路,應該是往樓縣渡口去。
同樣得知蘇月影往渡口去的還有封娜與齊茵,她倆個人做完傷害蘇月影的事后就躲起來,一直在暗中觀察蘇月影的動向。
得知蘇月影要去都城,齊茵更為興奮,方家在樓縣可是有有產業。
當蘇月影到達樓縣時,她已站在城頭靜靜的看著,看著她的馬車不進縣城,直往渡口去,嘴角的冷笑越拉越大。
“好戲開始了,渡口,你等著被水淹吧!”她得意地看著遠去的馬車,眼里的笑意更張狂。
已從實驗室里拿了不少草藥出來的蘇月影正在與顧掌柜一起裝簍,雨也越下越大,她渾身都濕了,顧掌柜連聲催促她快點下山。